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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着粗氣,終于可以挪動些許。
想着那時真傻,要是我早點說出「好」字,我們也許走不到今天。
但一切歸根結底,還是陸宴從中作梗。
我想不通,他到底要做什麼?
房間昏暗,我躺了許久,陸宴才進來。
他身上的白襯衫沾染了血迹,端着一碗粥走到了我床邊。
「餓了吧,哥哥親自下廚給你做的。」
他把我扶了起來,抱着我喂。
我卻死死抿住唇,費盡全身力氣将碗打翻在地。
「你到底想幹什麼!」
鏡框下,他狹長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良久,他突然笑了。
「當然是和小舟永遠在一起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他把我抱了起來,我用力掙紮,他卻用信息素強行壓制住我。
腺體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信息素。
雖說我天生的信息素是白開水味的,可等級不低,依舊會勾起
Alpha
的原始欲望。
顧池扯起唇角,将臉埋在我肩窩。
「真好,你至少身體還算誠實。」
「滾!」
我惡狠狠地咬上他的脖頸,他吃痛,但并未将我放下。
反而扯起腰帶将我的雙手捆上,徑直朝門外走去。
「放心,現在我還舍不得吃你,需要一些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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