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陸宴放開了我。
「我幫你打掉就好了,養養再給你移植腺體。」
「到時候,我們就會有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也會有我們的孩子。」
他去了試驗台,開始尋找工具。
我看了看小腹,知道再這樣下去是一定保不住這個孩子。
要想辦法離開。
「哥。」我虛弱地開口,「我想喝水。」
他聽到我喊他,瞬間回到了那溫柔模樣。
「好,哥哥給你倒水。」
我四肢被綁在台子上,他往我嘴裡倒水時,我被嗆到,咳嗽不止。
「哥,咳咳,我難受,想坐起來。」
他看着我,我知道自己的心思被戳穿了。
可他卻輕輕一笑,給我雙手解開了鎖扣,将我扶了起來。
「别耍花招,你跑不掉。」
我悻悻一笑,捧起杯子喝水。
地下室的門虛掩着,他剛抱我下來時并沒關上第一道枷鎖。
這地帶雖然偏僻,但還不至于沒人住。
隻要我能跑出去,我就有活路。
「哥。」我與他對視。
「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他湊近摸着我的發梢。
「很久很久,從你在一衆小朋友中挑選我做哥哥時。」
我愣愣點頭,手卻死死攥着玻璃杯。
「喝完了?給我吧,還有事情要做呢。」
「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