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晚些,
我也許真被他換了腺體,成了他的禁脔。
顧池坐在我旁邊,緊緊握住我的手告訴我。
「放心,會好的。」
我沒掙脫,隻是呆呆坐着,享受着他手掌的餘溫。
「陸宴呢?」我歪頭問道。
畢竟他殺了這麼多人,
應該判死刑的。
顧池一愣,
轉而歎了口氣。
「還惦記着他?」
我搖頭,
這種變态應該被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他那樣傷害我,
我又怎麼可能惦記他。
顧池歎了口氣,
似是在隐忍什麼。
「放心,你要是心疼,
我不會讓他怎麼樣的。」
我卻反握住他的手,指了指我破損的腺體。
「我不心疼,我肉疼。」
14
我爸媽來看我時,心疼得要命。
痛恨自己引狼入室,差點把我害死。
我表面說着沒事,卻還是将手腕上的傷口送到他們眼前。
我媽哭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