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着,顧沉也感覺到了後備箱裡的怪獸的蛋也傳來了生命的波動。
最終,顧沉是無驚無險地将怪獸的蛋運到了荒無人煙的郊外,随便找了個山頭便扔了下去,并沒有發生怪獸的蛋突然變大,将他的車子給撐爆的意外事故。
做完這些,顧沉拍拍雙手的塵土,便驅車回到了店鋪内繼續躺屍。
可誰曾想剛回店鋪沒多久,顧沉便遇到了隐隐帶着一絲郁悶情緒的鄉秀樹。
“顧問,聽工地裡的工人說,你把那顆被說成是怪獸的蛋的岩石運走了?”
鄉秀樹一進來,便來到顧沉的專座旁,好奇地詢問道:“我想在調查一下那塊那塊岩石,顧問你把它放哪了?”
“鄉,你什麼時候也用這個詞來稱呼我了?”
顧沉沒有立刻回答鄉秀樹的問題,而是喝了一口咖啡後,接着說道:“我還是更喜習慣你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店長之類的稱呼。”
“顧……店長,所以,那塊岩石呢?”
鄉秀樹聞言,也是立刻改口,接着又追問了起來。
“被我拉到郊外扔掉了。”
一聽這話,鄉秀樹立刻露出詫異的表情,說道:“扔掉了?!我還以為店長你是想收藏那塊石頭呢。”
“你在說什麼傻話,你看我像是閑着沒事會收藏石頭的人嗎?”
顧沉白了一眼鄉秀樹,沒好氣地說道。
“那麼……那塊岩石……真的是怪獸的蛋嗎?”
得知顧沉已經将那塊岩石處理掉之後,鄉秀樹也是稍稍安心了下來,接着開口詢問道。
“撒,誰知道呢,但不管是不是,把它扔到沒人的郊外總沒錯。”
顧沉聳聳肩,接着反問道:“對了,我聽次郎說,你和你的隊友鬧矛盾了?”
聽顧沉說起這個話題,鄉秀樹臉上的表情頓時一滞,接着便有些不服氣地說道:“本來也不算是鬧矛盾,但現在算是了。”
“說說看吧,發生什麼事了?”
顧沉搭了個茬,示意鄉秀樹接着說下去。
“當時我接到次郎的電話後,便和岸田隊員一起趕到了工地,調查起了那塊被店長你處理掉的石頭。”
“我認為需要用更科學、更細緻的方法對那塊岩石進行調查,但岸田隊員卻認為那塊岩石不值得MAT對它花費太多時間,然後便對着那塊岩石開了一槍,就算處理完畢了。”
“雖然對于岸田隊員處理問題的方式和過程我并不認同,但我并沒有因此對岸田隊員心生不滿。”
“真正讓我和他産生矛盾的,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在調查完工地裡的岩石後,我和岸田隊員便回到了基地,接着便收到了第二采石場出現怪獸的消息,然後便和岸田隊員一起乘愛羅号出發與怪獸戰鬥。”
“在這過程中,因為我看到了有一個小女孩還逗留在現場,便沒有聽從岸田隊員的命令對怪獸發動攻擊。怪獸也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也沒有接着破壞,而是迅速消失不見了。”
“回到基地之後,岸田隊員就對我發起了控訴,說我強烈的個人情緒帶入到了任務之中,并一直在等着反抗他的機會。”
“可是……我真的沒有這麼想啊,我隻不過覺得岸田隊員對岩石的處理有些草率,而且我也确信在采石場看到了一個孩子,可隊長卻不相信我,還罰我禁閉三天。”
鄉秀樹說着說着,臉上郁悶的神色逐漸完全顯露出來。
對于這樣的處罰決定,鄉秀樹心裡其實是有點委屈的,畢竟他真的不是故意不聽岸田文夫的命令,而是為了保護那個沒來得及疏散的小女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