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說疼,于是隻能無可奈何着。
阿笙躺在他身下,輕輕一笑:“所以你大老遠飛到英國來,隻是為了侵占我身體?”
很難得,陸先生竟然俊顔微赧,阿笙伸手摸去,看不出來,但卻感受到了,臉有些熱。
阿笙忍不住笑出聲,陸先生有些惱了,不悅的看着她:“還疼嗎?”
阿笙眉眼漆黑的看着他,然後點了點頭。
他耐着性子撫摸了她一會兒,似是忍得實在是難受:“要不我輕點,不弄疼你。”
“會疼。”她說着,甚至還皺了眉。
陸子初最見不得她在床事上皺眉,若是她不歡喜,怎忍心勉強她?
“算了,不做了。”他洩氣了,要離開她身體的時候,阿笙卻擡腿纏住了他的腰:“好不容易來一趟,哪能讓你抱着遺憾離開?”
她這般戲谑他,又是這般惡作劇,微笑的時候,眼裡光華氤氲,就那麼水霧蒙蒙的看着他,陸子初就算察覺到她的壞心眼想生氣,一顆心卻早已被水草纏繞的軟軟的……
纏在他腰間的雙腿,是最熱情的邀請,而他沒有抵抗的自制力。
他很慢的動作着,倒是顧慮她的感受,不時問她疼不疼,阿笙見了,聽了,哪還忍心繼續折騰他?
水波流轉的眸,輕顫的身體,愉悅的輕吟,都是最有效的催情劑,于是他在激烈的欲望裡,又添合了幾分小心。
略微急促的心跳,失控的喘息,強而有力的侵占,這一切都是屬于他的,在這場夜晚織就的的欲望裡,一切言語都顯得多餘,唇邊流溢而出的粗喘和輕吟都是最動聽的語言。
偌大的卧室裡,所有的臉紅心跳,交織成了最原始的旋律。
氣氛很好,偏偏主卧室外響起了敲門聲,流沙的聲音起先微不可聞,到最後應該是扯着嗓子在說話,這才很淺很淺的傳了進來。
“姑姑,你電話怎麼關機了,我肚子餓,你快起床,給我做點吃的……”
阿笙沒想到這個點流沙會在卧室門外,其實幾乎是敲門聲響起的瞬間就無意識夾緊了陸子初,與此同時,陸子初在耳畔用英文低咒一聲,措手不及的和她一同達到了高~潮。
外面,流沙撕心裂肺的喊着,聽那聲音應該是嘶喊很久了;室内,陸子初把阿笙帶到了身上,溫存的撫摸着她汗濕的背,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平複呼吸。
過烈的激情讓阿笙渾身輕顫着,雖趴在丈夫的身上,卻沒忽略流沙的話:“我記得我睡前手機沒關機。”
“可能是我關機了。”聲音含糊。
可能?阿笙側轉臉看着他,身下的男子額頭上有着汗水,但深邃的眼眸卻熱如烈火,吻着她的唇角:“餓不餓?”
阿笙主動吻着他的唇,不深入,隻溫柔摩擦着:“你起床做飯。”
“好。”
他低低的笑,帶着沙啞的磁性。
說實話,主卧室沒反應,顧流沙絕望坐在客廳裡的時候,沒想到從裡面走出來的人不是姑姑,而是陸子初。
小女孩“你你你……”了半天,這才覺得伸出的手指頭太不禮貌,那聲“你”更是不禮貌的很,于是糯糥的叫了一聲“姑父”。
流沙正試着從之前的驚吓中回過神來,眼巴巴的看着陸子初:“姑父,你什麼時候來的?”
“嗯,黃昏。”陸子初含笑上前,摸了摸流沙的頭,問她:“晚上想吃什麼?”
“随便,隻要能填飽肚子就行。”畢竟是孩子,再加上肚子餓,吸引力很快就被食物給吸引過去了。
陸子初扯了扯唇,“這點比你姑姑好,她有時候比較挑食。”頓了一下,笑道:“怎麼說呢?在做飯這件事情上,你姑姑有時候很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