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淮禮躺在一起。
趁着他們悼念的時候,我跑去了顧淮禮的别墅。
有人正在給他收拾遺物。
「虞棠的照片。」
「虞棠和他的合照。」
「虞棠送給他的紅玫瑰。」
「還有一部舊手機,上面是虞棠罵他的短信。」
顧淮禮的兄弟收拾半天,坐在地上唉聲歎氣。
「虞棠最好是救過你的命!」
小李翻了個白眼,「他可真有意思,當年要不是你騙過賀歸年,顧淮禮早死了,這不是救命是幹嘛?」
我遺憾地在顧淮禮的屋子裡繞了一圈。
「他……找到了嗎?」
小李說:「哪能這麼快啊,畢竟是殺了人,下來也要受苦的。十八層地獄挨個找過去,得找到猴年馬月。而且說不定他想開了,就直接往前走了。你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我想了想,摸着無名指上的戒指,「沒關系,他離開我也不怪他。」
「老大,」小李欲言又止,「你死的那天發生了什麼,想起來了嗎?」
「嗯。」
說起來也是倒黴。
那應該是我最後一天跟賀歸年做生意。
之後,警方安排的人就會以我表姐的身份,代替我跟賀歸年交接。
因此,我定了晚上
8
點的餐廳。
喜歡一個人,憋着不說,我難受。
可就在回來的路上,我遇到了一個瀕死的女人。
我停下車,問她要不要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