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
顧淵澤昨天,抱着我說:「晚上要陪客戶吃飯,可能回不來,要不要一起去?」
當心痛到一定程度後,就會麻木。
其實我不傻。
當男人第一次失去了貞潔,那便是肮髒的。
不需要給與第二次的信任。
我盯着她的肚子,問:「孩子還好嗎?」
「好着呢。」
我認真地盯着她,語氣平靜,「顧淵澤我不會還給你的。」
沈宜似乎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你不會以為自己還有多大魅——」
「我會把他丢掉,想撿垃圾的話,自便。」
我沒忍住,流露出了一絲嘲諷。
沈宜氣瘋了。
在她用那杯水潑我之前,我利落地拎包,走出了咖啡廳。
證據已準備好。
随時可以起訴離婚。
不過,倘若顧淵澤足夠愧疚,婚内協議離婚,能把我的利益最大化。
我拎着包起身,無視她鐵青的臉,走出了咖啡廳。
9
顧淵澤給我約了幾個婦産科醫生。
都是頂尖醫院的教授。
他想盡辦法給我養身體。
我也表現得很配合。
中間,我因為痛經,疼得滿頭是汗。
顧淵澤看見了。
過後,他靠在窗戶那,煙抽了一支又一支,表情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