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頁)

我想起來了。

顧淵澤昨天,抱着我說:「晚上要陪客戶吃飯,可能回不來,要不要一起去?」

當心痛到一定程度後,就會麻木。

其實我不傻。

當男人第一次失去了貞潔,那便是肮髒的。

不需要給與第二次的信任。

我盯着她的肚子,問:「孩子還好嗎?」

「好着呢。」

我認真地盯着她,語氣平靜,「顧淵澤我不會還給你的。」

沈宜似乎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你不會以為自己還有多大魅——」

「我會把他丢掉,想撿垃圾的話,自便。」

我沒忍住,流露出了一絲嘲諷。

沈宜氣瘋了。

在她用那杯水潑我之前,我利落地拎包,走出了咖啡廳。

證據已準備好。

随時可以起訴離婚。

不過,倘若顧淵澤足夠愧疚,婚内協議離婚,能把我的利益最大化。

我拎着包起身,無視她鐵青的臉,走出了咖啡廳。

9

顧淵澤給我約了幾個婦産科醫生。

都是頂尖醫院的教授。

他想盡辦法給我養身體。

我也表現得很配合。

中間,我因為痛經,疼得滿頭是汗。

顧淵澤看見了。

過後,他靠在窗戶那,煙抽了一支又一支,表情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