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家也是我們國内的,但這麼多年,她都沒有露過一次面,阿言,你能幫我找找她嗎?”
顧溫言皺了皺眉,“找她做什麼?”
“我想讓她收我為徒,我們這個圈裡的人,都在猜她是個女人,而且年紀應該不小了,若是能讓她收我為徒,我肯定能聲名大噪!”
顧溫言默了默,沒想到,她是為了出名,而不是真的想要去學什麼東西。
可他依舊沖着方今夏點了點頭。
方今夏高興地踮起腳尖,親在了他的唇角上。
不遠處,有幾個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擡着一幅畫,走了過來。
衆人見狀,紛紛圍了上去。
方今夏頓時瞪大了眼,拉着他也走上了前。
那幅畫被黑色的布覆蓋,旁邊的工作人員臉上意外有些沉重。
館長垂眸,讓人看不出他眼底裡的任何情緒。
“很遺憾地告訴大家,這幅畫将是R+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
在場的人瞬間倒吸一口氣,瞳孔裡滿是震驚。
“生前?她去世了嗎?”
“那不就成遺作了?那她的作品怕是要翻好幾千倍了!”
館長沒有回答,眼裡滿是痛色。
他轉身,将畫布一點點地掀開。
衆人再次發出驚歎的聲音。
這最後一幅畫,是一個男人的背影。
日暮下,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長,一隻手塞在口袋裡,另一隻手則是夾着一根煙。
正當所有人都在感慨R+的畫技時。
方今夏發現了身旁之人不同尋常的動靜。
“阿言?阿言你怎麼了?”
顧溫言的身體好似不受控制地顫抖,他繃緊了下颌,眼睛落在畫中之人的手腕上。
那條繩結,太過紮眼。
他嗓子發幹發癢,強撐着臉上的僵住的表情,低頭看向方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