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會問出這個問題。
依照他從前和沈佳芮的那種互掐方式,十天半個月不聯系都是常有的事。
他忽然就沒了耐心。
“你要是見了她,麻煩轉告她,我在家等她。”
說罷,他又要擡腳離開。
紀譚穎見他要走,忽然将門大剌剌地使勁推開。
大門碰撞到牆上的聲音,驚到了要走的顧溫言。
“顧先生,你不用等了,佳芮不在江城。”
顧溫言錯愕地看向她。
“他去哪兒了?”
紀譚穎的眼睛,始終直勾勾地注視着他。
随後,轉身從房間裡拿出了一封信。
“不知道,她走的時候沒有告訴我,這是她留下的一封信,我沒有拆開看過,或許信上會有她的消息吧。”
“信?”顧溫言錯愕接過。
這年頭,居然還會有人寫信?
顧溫言垂眸看着手裡的信件,剛要道歉,卻聽一聲悶響,紀譚穎直接關上了門。
顧溫言嗤笑一聲。
“沈佳芮,你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
說罷,顧溫言拿着信走出了小區。
他并沒有發現,六樓的陽台上,有一雙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離開的方向。
顧溫言回到車裡,就迫不及待地拆開了沈佳芮寫的信。
原以為信裡會有什麼重要的信息。
比如,那個紅繩。
又比如,她言而無信,放他鴿子後又不出現,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帶着許多疑問去拆開這封信。
可一遍遍看下來,他被沈佳芮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