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大門緩緩打開。
和他的憤怒急躁相比,紀譚穎顯得格外平靜。
他上前,一把拽住她的領口。
“你說!沈佳芮在哪兒?她到底在哪兒?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你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沈佳芮她怎麼會死!”
“她怎麼可能會死?”
紀譚穎依舊平靜。
她平靜地推開了顧溫言的手。
又平靜地轉身拿第三封信。
顧溫言見狀,一把将信搶了過來狠狠撕碎丢在地上。
“夠了!我隻要你一句話,沈佳芮,她…她是不是生病了!”
紀譚穎看着他連死那個字都不敢說。
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不是。”
顧溫言聞言,瞬間移去目光看向她,眼裡滿是期待。
可緊接着,紀譚穎的話仿佛像是将他推入萬米深淵之中。
“不是病了,是已經死了。”
“死了,你懂嗎?沈佳芮,她已經死了!”
她細長的手指,緩緩指向了地上的碎片。
後一臉嘲諷地看向顧溫言。
“不看看嗎?那是她留給你最後的遺言。”
顧溫言的眼睛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一地的碎紙片,被輕風刮過,還能隐約看到上面的字迹。
顧溫言後退了兩步。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沈佳芮那樣的人,比雜草都要強,她怎麼可能會死?”
紀譚穎的眼眶紅得像是滲血,她緊攥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