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暄妍看到蕭易澤時也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在學校見到唐家晚宴上那個斯文矜貴的蕭先生。
蕭易澤一臉贊賞地看着顧漾，雙眼放着詭異的光：“顧漾同學法律意識很強。”
顧漾默默往大佬姐姐身後躲了躲：“……”
媽耶，男主的眼神好可怕。
像極了以前那幫一心想要把她摁在精神病院搞科研造福人類的科研瘋子們。
感覺到顧漾的動作，原本慵懶靠着椅子的顧矜往前坐了坐，看向蕭易澤的目光略帶警告。
蕭易澤收回視線，依舊倚在門口，低頭看了下腕上樸實無華的機械表，“同學們，五分鐘後發試卷。”
一班同學這才驚覺，馬上就到開考時間了。
許暄妍則是急忙瞪向顧漾，“顧漾，那你還要不要賭了？怎麼賭？你說！”
顧漾眼珠子微轉：“賭，人多了再涉及到錢算聚衆賭博，所以我們不拿錢來賭。誰輸了就負責教室下一周的衛生，如何？”
許暄妍爽快道：“行。”
反正她也不缺錢，隻要能讓顧漾和顧矜丢臉就行了！
朱荻、莫茉、陸茂、張杉和李釋等炮灰團成員自然緊随其後，也站顧漾這邊。雖然他們也看不慣顧矜，也不相信顧矜能考全班第一，但依舊選擇支持顧漾。
班裡不少愛湊熱鬧的則是站了許暄妍那邊，都覺得顧矜一個鄉巴佬不可能超過他們所有人。
下周值日生：……就很驚喜！
原定的下周教室值日生或成最大赢家。
許暄妍生怕顧漾反悔，還特意撕了張草稿紙寫了賭約，讓所有參與賭約的同學在上面簽了字。
賭約傳到顧漾這邊時，顧漾剛簽下字，正要傳給朱荻時，賭約就被一旁的顧矜拿走了。
剛伸手去接的朱荻：？？？
顧漾也愣了愣，詫異地看向顧矜。
大佬姐姐側顔精緻清冷，指腹拂過她的簽字，然後随手在她的名字旁邊，用龍飛鳳舞的狂草字體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顧矜把賭約往旁邊傳，然後朝她看了過來。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顧漾感覺大佬姐姐一貫清冷的目光被窗外的陽光染上了幾分柔和，眼神卻一如既往的透徹，似乎能看穿一切表象，直視實質。
有那麼一瞬間，顧漾覺得顧矜的眼神有種熟悉的感覺。
但很快顧矜便挪開了視線，顧漾将根據原書所知的劇情複盤了一遍都沒找到答案，最後隻能将那種莫名的熟悉感歸類為海馬效應。
海馬效應亦稱既視感、即視現象，是人類在現實環境中（相對于夢境），突然感到自己“曾于某處親曆過某畫面或者經曆一些事情”的感覺。依據人們多數憶述，好像于夢境中見過某景象，但已忘了，後來在現實中遇上該景象時，便浮現出“似曾相識”的感覺。
簽完字後，夾着試卷袋倚在門口的蕭易澤主動道：“你們的賭約可以交給我保管。我不僅是你們班這科的監考老師，還是你們班新來的物理老師，姓蕭，你們可以叫我蕭老師。”
顧漾點頭：“我沒意見。”
許暄妍微紅着臉上前把賭約遞給蕭易澤，“蕭老師，那謝謝你了。”
蕭易澤：“不用謝。”
小神醫一看就是學霸，等考試成績出來，有你們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