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現場觀衆們聽到“鋼琴合奏”這樣的節目名時，都有些興緻恹恹，不少人幹脆低下頭打遊戲打發時間。
然而，當舞台燈光打亮，顧漾和顧矜出現在台上時，現場卻引起了不小轟動。
“卧槽，這是什麼神仙顔值搭檔？”
“顔值暴擊啊！天呐，我真的愛了，顧漾女神也太溫柔仙氣了！”
“顧矜姐姐也好絕！這一身黑裙又邪又酷，我都要被掰彎了。”
前排觀衆近距離感受最深，而那些剛打開遊戲的觀衆，也忍不住擡頭去看。
舞台上，身穿黑裙和白裙的少女并肩坐在鋼琴前，側顔精緻，舉止優雅矜貴，好似歐洲中世紀王宮中的貴族少女。聖潔靈動與冷魅邪酷的組合，好似白天使與堕天使。
琴聲空靈好似山間清泉，盈盈亮亮，帶着能叫人心神清甯的魔力，仿佛讓人置身星空下曠野，耳畔山野清風，寵辱皆忘，身心俱輕。
顧漾詫異地發現，她跟大佬姐姐的配合十分默契，兩相彌補，相得益彰。
随着鋼琴聲流響，原本躁動的大禮堂也逐漸安靜了下來，随之亮起的是來自觀衆席的閃光燈。
不知是誰帶頭，底下的觀衆們都點亮了手機的閃光燈無聲支持。
無數星星點點的燈光在黑暗中搖曳，彙成盈盈星河。
“怎麼樣？史密斯先生，諸位，不虛此行吧？”
曲默斜了眼旁邊沉浸在樂曲中渾然忘我的史密斯等外國友人，小表情滿是得意。
“噢，你快閉嘴吧。”史密斯直接捂住他嘴巴，生怕被打擾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向不受看好的樂器演奏，奪得了全場最高分。
後台，朱荻拿着顧漾和顧矜赢回來的一等獎獎狀，笑嘻嘻地在許暄妍和齊嫣面前晃悠，“哎呀，我們漾漾姐妹倆就是那麼優秀。”
許暄妍氣得把手裡的二等獎獎狀揉成了一團。
文藝彙演結束，顧漾跟顧矜的鋼琴合奏視頻就被一中學生們傳到了網上，意外在各個短視頻平台爆火。
顧漾本身有一定粉絲群體，于是本就爆火的視頻很快就上了熱門。
看到的人多了，就有人發現了不同。
顧漾有粉絲，自然也有不少黑粉。尤其是一些之前顧漾得罪過的藝人的粉絲，像阮煙、祁緒等的腦殘粉們，逮着機會就往死裡黑她。
從大禮堂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十一月底夜晚風冷，外頭又下了雨，顧漾穿着禮裙感覺到絲絲冰冷。
“姐姐。”封玦小跑着過來，把厚實的外套披在她肩上，幫她攏了攏衣領，白淨俊秀的臉上滿是關切，“别冷着了。”
顧漾笑，“謝謝阿玦。”
顧矜擡眸，這時肩上也蓋下來也一件西裝外套。
她轉身就看到了撐着雨傘的蕭易澤，他斯文俊雅的面上帶着溫和的笑，有樣學樣，“顧小姐，注意保暖。”
封玦輕輕掃了蕭易澤一眼，現學現賣？
顧矜略帶嫌棄地把西裝扒拉了兩下，看向蕭易澤的眼神莫名其妙。
妹妹體弱，沒經過異武者的系統開發訓練，畏寒正常。但是蕭易澤又不是不知道，她這樣級别的異武者會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