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封玦笑得溫軟,手輕輕按在胳膊上。
“我看看。”顧漾拉着他的手,讓他把袖子撸上去,看到他白皙而有力的手臂上出現的淤青,當即喊來老宅的傭人,“去拿點消腫止痛的藥來。”
傭人早在封玦和蕭澄切磋的時候就備好了藥箱。
顧漾拿過藥箱給封玦擦了擦藥。
“姐姐,沒關系的,就是一點點疼而已。”封玦聲音輕軟。
顧漾:“不行,搽藥淤青散得快。”
封玦唇角微微勾起。
一旁的蕭澄按着一樣腫痛的手臂,看着對封玦無微不至關心的顧漾,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還可以這樣???
他也想要妹妹無微不至的關心,現在還來得及嗎?
“二哥,你要不要搽藥?”顧漾給封玦搽完藥,然後把跌打損傷藥遞給蕭澄。
蕭澄現學現賣:“沒事沒事,一點小傷而已,沒多疼。”
顧漾無奈:“我看看?”
蕭澄十分配合,嘴角咧着笑。
一旁的封玦:“……”
他總覺得這種操作有些熟悉。
封玦看了眼那邊喂顧矜吃月餅一塊兒賞月看戲的蕭易澤。
難道說姓蕭的都喜歡現學現賣?
蕭澄他爸蕭正乾從旁邊的路過的時候,踹了他一腳,“一點小傷還好意思讓妹妹給你擦藥!老子以前手臂中子彈都一聲不吭。沒出息!”
顧漾驚訝地仰頭,看着二叔蕭正乾:“二叔還受過槍傷?”
“小傷而已。”蕭正乾淡淡道。
顧漾滿眼崇敬佩服,“二叔真厲害。”
這都是為國家奉獻留下的勳章。
對上小侄女那滿是崇拜的亮晶晶雙眼,蕭正乾哈哈笑了起來,笑聲如洪鐘爽朗。
旁邊的蕭定坤都沒眼看了。
但可惜,他不是從軍,是從政的,也沒有受過什麼傷。
顧漾作為合格的端水大師,當然發現了親爸的失落,笑着說:“爸爸為國為民日理萬機,也很厲害。”
蕭定坤面容依舊嚴肅,唇角卻是微微上揚。
這時候,蕭爺爺和蕭奶奶也慢悠悠散步了過來。
蕭爺爺背着手,悠悠道:“我當年上戰場,數九寒冬,彈盡糧絕,面對的是敵軍的大炮坦克……”
顧漾眼睛更亮了,“爺爺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