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霖白注視着她:“一直都想。楚楚,我喜歡你,想跟步入婚姻的殿堂。”
阮楚挑眉,一手托着下巴,手指甲都是渣女色,“可我還沒玩夠,還不想結婚,怎麼辦?”
見她毫無抗拒之意,紀霖白心中狂喜,面上冷靜自持,“那等你玩夠了,跟我回家,好嗎?”
阮楚眨眨眼:“那要是我一直沒玩夠呢?”
紀霖白認真道:“我等你玩膩的那天。”
阮楚笑容明豔,“好。”
紀霖白又趁機道:“在此之前,我們可以先談個戀愛嗎?”
阮楚一本正經:“可是紀伯母說我現在事業正好,不适合公開戀情。”
“沒關系,我們可以地下戀。可以嗎?”
“可以啊。”
車輛繼續往前行使,路燈照明前方,沿街燈籠映雪,又是一年新春。
冬夜狂風暴雪。
甯慎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看着甯瑰和她的好朋友在花園中嬉笑玩鬧,歡聲笑語。
畫面一轉。
是别墅的陽台上。他站在那個和甯瑰一起玩的女孩面前。
“姐姐,小玫瑰隻能跟我玩。我陪你玩吧,嘻嘻。”
女孩從樓上摔了下來,落在了布滿荊棘的玫瑰花叢中,鮮血染紅了雪白的紗姐,好玩嗎?”
他站在玫瑰花叢邊,笑得像個孩童,“不說話就當你默認啦。”
他聽到玻璃落在地上破碎的清脆聲響,轉身隻看到女孩驚恐的雙眼。
甯慎夜半驚醒。
夢中那個場景,他曾在現實中見過。
那個女孩是當初甯瑰帶回家玩的玩伴,他在書房裡聽着他們的歡聲笑語,隻覺得煩躁,覺得那個女孩礙眼。
可沒想到他一個午睡醒來,就聽管家說她失足墜樓身亡,還隐隐有些開心。
那時候他想着,看吧,甯瑰隻能是他的。
黑夜中,借着窗外透進來的微明燈光,甯慎死死盯着自己的手。
難怪她那麼害怕他。
每一次他看到她跟其他人玩,說讓她帶她們回家玩,她就乖得不行。
顧漾趕在年前幫甯慎完成了治療。
給甯慎和沈燃治療的過程中,她明顯感覺自己的催眠水平有所提升。
從精神病醫院出來後,她去了趟異武者部門,做了一次水平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