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助理道:“咱們新任和總裁不都退下來了嗎,怎麼還這麼積極的鍛煉,還想着為國争光?”
“不,我瞧他是有女人了。”
“啊?有女人,不會吧。”
于是,他們快有總裁夫人的這個消息默默的就傳遍了整個總部,讓想削尖腦袋往年輕總裁身邊靠的女人們傷透了心。
晚上疲累的回家之後霍禹行洗了澡最終還是發了短信:你們要去哪裡聯誼?幾點。
顧潇潇睡得迷迷糊糊的,随意的看了一眼就沒心沒肺的回了一句:樂透酒吧,九點。
她發完就睡了,完全不知道發給誰,醒後也将這事給忘到腦後了。
隻是顧潇潇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随便編輯的一個短信讓霍禹行打扮了一下在酒吧裡從早上九點坐到了晚上九點,他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覺得自己真的被那顆小野花給氣瘋了。
不過,坐在這裡也不是沒有好處的,他看到了一個青年男子給了一位調酒師一袋子錢,然後還将一包藥放在他的手裡。
剛開始他以為這隻是一場黑暗的交易不關自己啥事,等到晚上九點的時候人一下子多了起來,他裝醉漢爬在桌子上沒起來,用衣領擋住了臉,長長的假發遮住了那雙銳利得如冰刀霜劍似的眼睛。
他才不承認自己是來捉奸的呢,可是當看到打扮得極為清麗的小野花與一群人走進來之後他覺得自己的肝和腎都有點疼。
肝痛是氣的,腎疼是隻看到她自己的身體就有某些強烈的反應,壓都壓不住。他将腿下意識的分開了一下,不然蛋好疼。
可是那個女人卻無知無覺的和另外一個男人聊的很開心,沒一會兒他們一群人就坐在了一張桌子上點了酒水。
她還喝酒,皺了下眉,滿十八了嗎?
應該是滿了,不然自己得多禽獸。
可是不知不覺中他竟然看那個女孩看的呆了,直到她手中接到了一杯那個調酒師親自端上來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