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禹行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擡頭看到顧潇潇被自己咬的微腫的唇略有些心虛。再聽她說疼就下意識的坐了起來問道:“哪疼?”
顧潇潇捂住自己的嘴趁機一翻身就溜下了床,然後拉着自己的衣襟道:“我去洗澡。”說完就沖進了衛生間還上了鎖。
可是她大概忘記了,這些包廂的衛生間都是那種磨沙玻璃的,雖然看不見什麼但是卻也能瞧見依稀的身影。霍禹行看得老上火了,拉開冰箱從裡面扯出一打啤酒幾口就灌進去兩罐。
“霍禹行……”
裡面伊人略嘶啞的嬌滴滴的聲音一響起,他的大兄弟就又開始抗議了。
“什麼事?”
“能麻煩你幫我去買換洗的衣物嗎,我的衣服不能穿了,汗都出透了。”還被剛剛那個變态的某人撕碎了,畢竟她穿書前還是個小姑娘,這會早就吓壞了。
可是霍禹行卻跟打了雞血似的,他總覺得自己剛剛對人家姑娘做了那樣的事,然後對方似乎還十分相信的讓他去買貼身衣物,這是不是代表着他二十六年的單身狗生涯要正式結束了,以後也是個有女朋友的人了?
好想發個朋友圈慶祝一下。
答應一聲他就渾身輕快的出去幫自己的‘女盆友’買衣物去了,順便将自己的衣服也換換,這樣子太掉價了。
至于顧潇潇洗完澡穿着裡面準備的寬大的粉白色睡衣躺在沙發上休息,雖然藥勁兒解了一些,但是她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累。
剛想閉眼睛咪一會兒就聽到有人突然間開了門,接着自己被兩個黑衣人給扯進了第一包廂。
顧潇潇向後縮了一下道:“你是誰?”問完之後瞧了一眼同樣穿着和自己同樣一款睡衣縮在一邊的嶽敏,此刻真的是将一朵小白花給演繹得相當絕妙。
“司徒流風。”那個男人已經穿好了衣服,算得上是衣冠楚楚。他上上下下看了一眼顧潇潇道:“你就是顧潇潇,她的朋友?”
“不是,我是叫顧潇潇卻已經不是她的朋友了。”
“無論你是不是朋友,現在幫我勸她去醫院,十萬塊錢就是你的。還有,這件事我不希望有第二個人知道,否則别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