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敏被擡到了急救床上,司徒流風一揮手就有屬下讓那些記者們停止了拍照,甚至要求他們不要将這些事情傳出去。
不得不說,司徒流風在處理緊急事情上真的非常有一手,這點連霍禹行都及不上。畢竟是做娛樂的,知道第一時間封住别人八卦的嘴。
同時,還讓人将沒有關系的宴會客人們疏散出去,畢竟這情況也沒有辦法再将訂婚宴辦下去了。
就這樣,人走茶涼,轉眼間除了一些與司徒流風有交情或是與新郎新娘有關系的人留下之外基本全被要求離開了。
看熱鬧?
不存在的,除非你想得罪司徒家。
霍老爺子全程看着眼前的情形,他不傻,在孫子叫出他的随行醫生之後就覺得這事兒有古怪。尤其是他忘不了,嶽敏推顧潇潇那一下,當時他的心髒病差點沒兒了。
可是,看到嶽家夫妻擔心自己的女兒份上,心裡的怨氣也壓了下去。
“那個嶽敏剛剛肯定是故意推姐的,我看得真真的。”顧潇然小聲的和自己父母說着話,他以前對嶽敏的感覺還是挺好的,畢竟是自己姐姐的閨蜜人也溫柔,常常和他一起說話一起玩兒。
但就在剛剛,他在側面吃東西回來,剛好看到嶽敏是先推的人再裝做踩的裙角。
“别胡說。”顧母說了她一句,也沖上去幫忙了,畢竟這個時候女人上前是對的。
嶽敏現在能做的隻能是掙紮着道:“我不想被人圍觀,司徒……”
可惜,臨時床鋪是可以拉上屏風欄的,被人圍觀什麼的是不存在的。
在一個醫生與護士的圍着檢查下,他們兩個很快就停了手,然後采集了血液放在一些儀器上檢測,嶽敏就算是演技再好也知道完了。
這個時候外面有120的醫生加護士隊伍跑了進來,可是這個時候裡面的大夫道:“不用麻煩了,我宣布一下結果吧。”
嶽敏的母親道:“什麼,什麼結果,現在還是把人送到醫院重要,或許孩子還有救。”這個女兒也是的,竟然完全沒有告訴他們她是懷了孕的,結果還穿那麼長的裙子。
霍老爺子的随行大夫将口罩拿下來冷笑道:“放心,嶽小姐心跳正常,也根本沒有流血,她流的血是别人的血,與她的血型根本不一緻。而我在此也可以斷定,她沒有懷孕,更加不可以流産。”
旁邊的護士突然間出手,接着大家在她的手中看到了一包血袋,隻不過現在已經漏了,裡面的血基本已經全擠出來了。
嶽敏馬上将自己的裙子拉下,然後看到司徒流風的眼神從奇怪變成了冷漠,接着放下她站在一邊冷冷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問的是嶽敏,可見已然生疑了。
嶽敏拉住他道:“你,你聽我解釋。”
顧潇潇剛受過很大的委屈,現在也忍不下去了,在屏風外面道:“你還是不要解釋了,我來說吧。”沒有想到霍禹行真的是沒給嶽敏安排後路,真的很不錯,自己的确是不應該惦記的。
她閉着眼吸了一口氣道:“之前你三番五次的非要約我過來參加你的訂婚宴我就感覺到很奇怪,因為你已經算是和我們霍家斷絕來往了,做出偷霍家資料賣給别人這種事還有臉邀請我們那肯定是有所目地。所以,我就起了疑心,然後找私加偵探調查了你的一舉一動。”她将這事攬到自己身上,這樣可以讓霍老爺子怪不到霍禹行身上。
霍禹行拉了一下她的手,還是自己的女人好,這種時候還要替他着想。
嶽敏道:“我,我是誠心邀請你們來的,不要誤會……”
顧潇潇根本沒聽她解釋,道:“猜我調查出來什麼?那些人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嶽敏從頭緻尾根本沒有懷孕,她隻不過是用這種事情騙婚而已。來人,将那些證據拿給司徒先生看一看。”
“是。”有人将那些買衛生巾還有扔垃圾的證據都交給了司徒流風,他臉色越來越黑。其實他知道霍家早晚會對付自己所以最近一直很小心應付他們,沒有想到最終竟然被一個女人算計了。
顧潇潇又道:“然後,私家偵探還查到她私下裡準備了血漿。一個女人又不是吸血鬼為什麼要準備血漿,這不用問了,一定是想将她肚子裡的孩子給弄掉。對于這些我并不感興趣,可是想到她一直接二連三的邀請我那問題就大了,所以我敢确定,以她那小氣性子是想報複我,利用我将她的孩子弄掉,這樣就可以讓霍家與司徒家結仇,替她達到那變态的心理。”
正在這時那個120組合正想逃走,因為他們确實是嶽敏安排過來的。但是霍禹行對自己的保镖道:“将他們控制住。”
就這樣,那120組合就被攔住了,可是現在顧潇潇正在演講也就沒有人理他們。可是看到他們逃走的行為,大部份人已經相信顧潇潇所講的了。
這次所有人都驚呆了,嶽敏的母親向來老實,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害從小與她玩到大的顧潇潇,不由問嶽敏道:“潇潇說的是真的嗎?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你們兩個從小玩兒到大,咱們家之前生活不好,是潇潇下直給你帶午飯,給你買書本鋼筆,你的衣服裙子都是她給你的。你……”
嶽敏知道這事已經瞞不住了,她有持無恐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冷着臉道:“閉嘴,如果不是你們不接受霍家的幫助我們家用得着那麼窮嗎?你以為我願意接受她的幫助嗎?她每次都象施舍一樣的将東西給我,結果我還要被迫裝成她最要好的朋友那樣給她當跟班,甚至還要替她提書包裝孫子。一切,不過就是為了口吃的,為了點穿的。你們有考慮過我的自尊嗎,我的自尊從小就被顧潇潇這個賤人給打壓到最低處,整天隻能象隻乞憐的小狗一樣在她身邊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