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讓别的男人去上你的前妻,是不是有些變态啊?”
“即使我不讓别的男人上,不是也被别人上過無數次了嗎。賤人還要貞操,你不覺得自己很矯情?”
“你……司徒流風,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混到這個份兒上?”
司徒流風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後道:“識人不清。”
“對,如果你當初對我好一點兒,或許我們不用變成今天這樣。”
嶽敏竟然歎了一口氣,不過在顧潇潇聽來這聲歎氣真的很讓人有種想揍她的沖動。
可是司徒流風别看着好似喝醉了卻不改毒舌,竟然道:“是啊,到時候我就被迫帶着無數頂綠帽子滿街走了。對了,你旁邊的這個男人爬上過你的床沒有?”
嶽敏身邊的确有個給她撐傘的男人,但瞧着就是保镖,沒有想到司徒流風會這麼問。
“你這是在刺激我嗎,還是在吃醋?”
“你的臉皮還真的很厚,我隻是覺得髒,為了一個那樣的理由竟然和男人滾了床單。那麼容易,我在想你到底有多無恥,多喜歡用你那裡去收服男性。說實在的,真髒。”司徒流風說完輕笑一聲,裡面充滿着諷刺。
“那你不是更髒?臭男人,活該你有這樣的待遇。想找個愛你的,對你忠貞的女人也要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樣的東西。不過,就你現在這樣子相信也不會有女人注意你了。”
“不用你擔心,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賤人。”司徒流風陰冷的說完結果似乎又被揍了一耳光,然後嶽敏道:“餓死的時候記得去我住的地方,到時候我至少會給你一碗剩飯。”說完哈哈大笑,然後就帶着那個給舉傘的保镖走了。
瞧背影好象是一隻驕傲的孔雀似的,但在雨中總有點狼狽的,畢竟下面都給濺上了泥點兒子。她似乎還很嫌棄,一邊走一邊道:“隻有垃圾才配坐在那裡,怎麼不澆死他呢!”
顧潇潇覺得嶽敏可真夠狠的,按理說人家司徒流風也沒有對她做什麼啊,她給人家帶了綠帽子還要人家對她情深不悔?真的是好大的臉。
她握着手裡的雨傘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到了司徒流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