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也不知道從哪傳出一聲野獸的叫聲。她吓得往司徒流風那裡靠了一下,然後讨好似的一笑道:“我,我有一點害怕。”
“嗯。”司徒流風也向她那裡坐了一下,然後道:“需要我抱住你嗎?”
“不,不用了。”真的是太客氣了,她真的不想讓男主抱好嗎?
“為什麼,你總是對我充滿着戒備呢?”
“沒,沒有啊。”有的啊,畢竟男主撩妹的功夫實在太高,她害怕。
“我就算是傷害誰也不會傷害你,你是不同的。”
“什什麼?”顧潇潇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反應大的連司徒流風都吓了一跳。女孩子不都喜歡在别人心理是特别的嗎,就算她不喜歡這個男人。但是,這樣子吓的跳起來好象是驚恐吧?
顧潇潇能不驚恐嗎,因為男主在小說裡的設定就是那種很吝啬說出愛意。他對女主說的最多的幾句話,其中一句就是這句:你是與别的女人不同的。
這分明是對命定女主說的,對她說真的可以嗎?
“你怕什麼?”
“沒,沒有什麼,就是想問下你是不是對我有那個……那個意思?”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意思。
司徒流風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間就開竅了,可是在手電的照射下讓他明白,自己的一腔心意在她看來就是累贅,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心不由得一疼,但到最後還是笑了,道:“因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把我從那個低谷拉出來的你當然是特别的。”
顧潇潇聽完之後有點懷疑,可是看到司徒流風輕佻的語氣與态度又不象是在說謊,于是又坐了下來。不過,離司徒流風更遠了。
他也沒有在意似的乖乖的坐在原地,還很舒服的躺下,看來還真的是随遇而安。可是顧潇潇不行,她精神集中,生怕那奔着光源過來的蟲子會爬到自己的身邊。
因為有一些大的蟲子不但會飛撲過來還會咬人,長的也很吓人。
過一會兒看看手機,不停的向外打,當然是打給遠在另外一個城市的霍禹行,因為知道根本打不過去。
“你真的好傻啊。”司徒流風伸出一隻腿幫着她掃開蟲子,然後拿起一根還算幹的樹枝點燃了,這樣火光和煙熏的情況下就吓走了不少的蟲子。
“謝謝。”顧潇潇說完,突然間見到司徒流風的臉上滿是汗水,不由得走過去道:“你怎麼了?”這汗量有點不正常啊。
“我沒事啊。”
“你騙人,從剛剛到現在你都沒有動過一下。”掃蟲子隻用一隻腿,一般人不都是站起來掃的嗎,除非他站不起來。
顧潇潇想也不想的走到他的身邊,然後輕輕拉住他的胳膊道:“是不是後背的傷裂開了,我看看。”
司徒流風悶哼一聲,皺着眉道:“你别太激烈,我現在可受不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顧潇潇簡直不想理他了,結果因為向前一甩手碰到了司徒流風的一隻腿上,卻見他反應比她拉的時候還大,疼的冷汗直冒不說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突然間想到自己砸下來的時候他似乎是受了傷的,難道是傷了腿?
這可是大事,無論如何她現在要出去求救,不能讓他就這樣在這裡蹲一個晚上,否則要是傷口發炎了或是傷的太重以後隻能會落下殘疾。
“我去求救,他們就在周圍,一定可以發現我們的。”顧潇潇想到這裡就把司徒流風手裡的打火機搶到手裡,然後放在褲子兜後就找了個地方向上爬。
剛剛是不着急所以她也是爬的相當随意,但是現在有人等救可和剛才不同了。
也不再小心翼翼的避着會劃傷自己手的藤蔓了,隻是第一次失敗了,因為手沒有抓住可攀住的東西直接摔了下來。
顧潇潇被摔的七葷八素,司徒流風也掙紮着要站起來道:“笨蛋,别爬了,小心摔傷了。”
“沒事,我可以的。”顧潇潇搓了搓手接着上,這一次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怎麼的竟然真的讓她給爬上去了。可是代價很大,手掌上布滿了細小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