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和女婿好好相處,他真的是擔心你。”在電話裡聲音都在顫抖,她還以為傷的很重呢。
顧潇潇随意嗯了一聲,到了晚上的時候她有點想洗澡,可是走到醫院浴室都費很大的力氣。她疼的直哭,可是等洗上了澡又刺痛的直哭。正在這時,有一個人影闖進來,道:“你沒事吧?”
“啊,你……怎麼進來的。”突然間不想讓霍禹行看到自己的身體,總覺得那樣會污了他的眼睛一樣。在水中她抱住了自己,然後蹲在了一邊,就好象是一隻弱小的獸正在拼盡全力在保護着自己一樣。
霍禹行看到了她後背的傷皺了下眉,有一種想立刻出去将司徒流風殺掉的沖動。可是,首先要将她安慰好,因為自己的妻子如果太激動可能會做傻事。
他沒有靠近,隻是道:“我在外面聽到你的哭聲進來的,是不是……很疼?”
“你出去,你走開,不用你管。我……我不疼,一點也不疼。”就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傷痕,因為不是太光彩。
霍禹行張了張嘴,最終隻能道:“你的傷口不能見水,等傷好了再洗……”
“我就想洗澡,你出去好嗎?”最後這句幾乎是乞求了。
霍禹行隻能退了出去,不過還是比較擔心的站在門口向裡面望着。他拿出了很久沒有抽的煙,然後思想放空不去想一些自己不願意去想的事情。
其實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個打擊,他驕傲了一輩子沒有想到會在自己身上出這種事情。可是,這件事受傷的還是自己的妻子,他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隻有聽到對方似乎從浴室裡出來了才走進去,十分冷靜的道:“你至少讓我知道是誰把你們關起來的。”
“嶽敏。”
“嗯,我知道了。那司徒流風……”
“啊,别提他,别提……”顧潇潇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眼角餘光卻看到了霍禹行那對發紅的眼睛。心中不由一抖,他想要做什麼?
就算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再見他了,但也不想霍禹行因為太過憤怒将自己悔了。不由得冷靜的放下手,道:“他中了那種藥,已經盡力了。”
“你為他講話?”霍禹行突然間用冰冷的聲音說道,可是馬上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不由得吸了口氣道:“你不用擔心,我知道怎麼做。還有,你是我霍禹行的妻子,是我兒子的母親,這點永遠也不會變。”說完,他才出去,可是雙拳卻握到出血。
用力的砸了一下牆,他已經不需要對那個女人心慈手軟了,一定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霍氏的強硬。
很喜歡綁架别人來威脅别人是吧?那他也讓她嘗嘗被威脅的滋味。
一向正直的霍禹行如今已經無法再冷靜了,他立刻找人将嶽敏抓了起來,然後也沒管這是不是犯罪就冷冷的看着她,然後她笑了,開口說道:“是不是很生氣……”啪,霍禹行抽了她一耳光,盡管他從來不打女人,但第一次打的卻還是挺狠的。
嶽敏整個人臉都被打歪了,嘴角也流血了。從小到大第一次有人這麼打自己,她一下子就懵了。在她的印象之中,男人就算是再怎麼生氣也不會打女人,這是常識。
可今天讓她有一種被刷新了三觀的感覺,不由得十分生氣,又道:“你……”可剛說了一個字,臉上又被招呼了一下,她覺得自己要破相了。
“不要打了……”可是霍禹行根本沒聽又接連打了她十多耳光,嶽敏已經沒有辦法再說話了,嘴裡全是血沫子,臉也腫得象個豬頭。
這個時候霍禹行才停下來,然後讓人拿了鏡子給嶽敏照了一照,道:“我不殺你,也不再打你,但是我可以找個整容醫生将你這張臉弄得面目全非,怎麼樣都恢複不過來。拍戲?拍照?以後我會讓個男人見了你都吓的不敢靠近。”
“不,不要啊,我……我不敢了,霍哥哥,老爺子可是說了,讓我将這部戲拍完。”
“是你不給自己這樣的機會。”霍禹行不帶半點表情,可是眼神中卻滿是冰冷。
“是司徒流風,他讓我這樣做的,他看上了顧潇潇,想找機會得到她所以才讓我出手。”嶽敏情急之中想把過錯推給别人,可是卻見霍禹行面無表情的道:“她交給你們了,整的越醜越好,最好連她的母親都認不出她來。”
哪個女人不愛美的,何況是嶽敏這種能當明星的美人兒。尤其是霍禹行最厲害之處不但是要毀她的容,還讓以後都難恢複。
她真的吓壞了,比去蹲大牢還害怕。
一直喊着不要不要,可是已經被按在了一邊早就準備好的手術床上。
“不要,不要霍禹行你不要這樣對我。你這樣也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
“随便啊,反正這裡所有的我都很積極幫我頂罪,不信你可以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