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麼好?我要打電話告訴我媽媽。這樣我媽就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個人問題了,她一直想讓我去相親呢。”她腦子裡想的都是穿書前,穿書後就算顧家對她再好也隻是剛認識不到兩年的人,在她的印象裡并沒有相處二十多年的家裡人親近。
“他們不是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嗎?”霍禹行根本沒有聽懂顧潇潇的話,還以為顧母知道了他們離婚的事兒,然後安排她相親了。那真自己真的是得加點緊了,不能總讓她的心再四處遊蕩了。
當然他現在也沒有心思聽她再說别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直接将人抱到卧室摁到床上,可顧潇潇也不知道他是已經開啟了黃暴模式,自己還喋喋不休的磨叽,一會兒說自己想家了一會兒又說自己想兒子,可是就是沒有說想兒子他爸,自己的男人。都說酒後吞真言,霍禹行瞬間打翻了醋壇的,直接将她給放倒,這一晚上沒輕饒了她。
第二天顧潇潇剛有意識就覺得自己腰酸腿疼,好像跑了幾百公裡,做了什麼極限運動似的。她揉着發痛的腦袋慢慢睜開眼睛,似乎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但又不是很确定。
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夢,好象還是挺美好的夢,貌似挺舒服的。
可是眼睛聚焦,夢成了現實。
夢裡的男人就躺在自己的旁邊,一副睡得非常熟的樣子。
而且兩個人什麼都沒有穿,還大被同眠,伸腿就能碰到一條大粗腿,不用問也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顧潇潇隻覺得頭很疼,疼的快要裂開了似的。她什麼都不想去想也不想知道,隻能先解決生理上的需求。快速的從旁邊抓了件衣服穿上就跑到了衛生間,然後坐在那裡思索昨天晚上到底自己是怎麼沒有守住和人家滾到一起的。
記憶還是有的,就是有點模糊了。
然後,身上穿着的還是人家霍禹行的襯衫,真的要命啊。現在要怎麼辦,她都不知道
自己要怎麼出去。
至于昨天發生的事,難道真的是身體太想了所以不顧自己思想的抵觸就和人家睡啦。細想昨天的事兒,她好象真的沒有掙紮啊,還挺享受,好糾結呀。
顧潇潇覺得自己太沒有立場了,明明說好不和他在一起的,否則之前的事情就好像給人家戴了綠帽子。
她捂着臉簡直沒臉出去了,可是沒一會兒就聽到有人敲門。霍禹行人在外面聲音還很輕松的道:“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出來?”
“沒沒有,我馬上出去。”這家夥每次吃飽喝足了就一副慵懶的樣子,連聲音都帶出來一些,真是服了。
看來,他是真的是沒将之前的事放在心裡。
要不,就先做着情人關系。反正不是挺流行這種的嗎?不結婚隻住在一起,試婚。
反正都是成年男女了,隻要不複婚那就不算是給他戴綠帽子。
顧潇潇安慰了自己很久,最後還是從衛生間裡走了出去,畢竟總不能坐在這裡一輩子呀。
出去以後就被眼前的風景給刺激了一下,别看人家霍禹行臉不及司徒流風耐看,但人家這身材真的沒話說。胸肌有腹肌也有,往下的人魚線更是硬朗而性感。皮膚不白,蜜色的。看着就很有食欲那種,十分誘人。
而他本人此時春風得意,隻穿了一件褲頭站在鏡子面前刮胡子。
衣服,哦,襯衫在她身上呢。
褲子,似乎被踩髒了,扔在一邊,看起來象被活活抛棄了一樣。
明明是一條挺值錢的褲子啊,可為什麼被蹂躏成這種模樣呢?
總之這一切有點脫出她的腦容量,越發的感覺到頭疼了。
本來想說明剛剛想通的事情,先就這樣做情人關系,反正兩人兩地也不可能總在一起。但是看到他這樣子竟然不好意思說了,隻能是用被單擋着自己從箱子裡拿出的衣服換上。
但是霍禹行在鏡子裡看到了一切,摸着自己的下巴道:“好長時間沒有刮胡子了,它們都不長,可能是内分泌失調了。”
顧潇潇手裡的衣服一下子就甩了出去,直接蓋在霍禹行的腦門兒上,心裡怨恨着跺腳道:“這個梗就過不去了是不是?”
“隻要我們恢複以前的關系,保證你身體健健康康的怎麼樣?回家吧!”霍禹行就穿着那一身向她伸出了手,看起來還深情款款的。
這有點兒讓人不忍直視,顧潇潇将臉别到一邊,弱弱的道:“你能不能先把褲子穿上再說?”視線太直觀,素了太久的少婦真的是有點受不了這種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