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這件事你就别問了,我不會說的,你做的隻是等就行了。”
“裝神秘。”司徒流風輕赤一聲,但還是一邊拿着酒一邊在浴室中支起自己的大長腿道:“她就算那麼痛苦都不會對霍禹行又打又罵又撒潑,也不會怪這個怨那個,和我死去的母親一點兒也不同。”
他大概是真的有點醉了,所以才會與嶽敏說這個。
其實不用嶽敏說他也會等,明知道可能會輸。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直到嶽敏道:“其實,你很寂寞吧?”
“是啊,很寂寞,很無助,可是除了她沒有人知道,你也不知道。”司徒流風想起了和嶽敏相處時候的事情,那時候自己并不懂愛,隻是有感覺
了就使勁的将人按在身邊,或許也不全是她一個人的錯。
“你那個時候嚣張而忙碌,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寂寞,也看不出來你無助,所以……”
“所以到最後幫我的也隻有她而已,你隻是落井下石的那一個。”說完司徒流風也不再出聲了,直接将電話挂掉繼續泡澡。
他想看劇本,可是怎麼都看不下去,因為他的女朋友如今正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們在做什麼呢?
明顯司徒流風有點想多了,人家兩人并沒有恩恩愛愛的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是在收到小視頻看過後都沉默了一段時間。顧潇潇看他不解釋就應該是心虛,所以差點摔了手機轉身跑了,而霍禹行一把拉住她道:“你等一下,我就是對于那天的事情記憶有點模糊需要回憶一下。”
“回憶你怎麼和别的女人滾床單的是不是?”她快氣死了。
霍禹行看她仍是不相信自己,二話不說拉着人就走。
顧潇潇整個人都蒙圈了,這解釋都不解釋拉着她就走着是怎麼回事兒?
這是去哪裡呀?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不會是将她拉到房間裡這樣那樣吧。
太禽獸了,他要敢來硬的顧潇潇覺得自己一定會打電話報警的。
一定會的——吧?
可是不得不說,這樣的霍禹行挺有男人味兒。
正在浮想聯翩的時候,顧潇潇已經被霍禹行帶到了之前住的酒店裡。
然後直接去見那酒店的老闆。
到現在顧潇潇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直到他向老闆提出要看那天的監控。
真是可笑,看監控不也一樣可以看到那個女人在他房間裡走出的樣子嗎?
那麼慘,不是這樣那樣了還能是怎樣?
難道他還要說房間裡是别的男人嗎?那怎麼可能。
很快在老闆的帶領下他們找到了那天的監控錄像,然後兩個人就在監控室裡把所有人趕出去單獨放了那段錄像。
那天霍禹行确實是喝多了,因為他是被酒店的保安給拖着送到房間裡的。
沒一會兒保安就從裡面出來了,畫面快進接着應該是過了很久之後才看到宋玲兒出現。奇怪的是她看起來鬼鬼祟祟的,最後到了霍禹行房間外面。可是并沒有敲門,也不知道在哪裡搞到的房卡,直接刷了門進去了。
酒店一般情況下除了原客人并沒有什麼人能打開房間,但是的主卡之外還有一張副卡是放在酒店那裡保管,目地是為了人走後房間打掃或是客人有什麼事情需要緊急開門用的。
真不知道宋玲兒是在哪裡搞到的這張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