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儒雅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參與這種買賣。
顧澈微眯起眸子死死盯着他,卻是怎麼也相信不了,“給他打個電話,我要見他。”
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不會放棄有關姐姐下落的任何一個線索。
更何況,這隻是他的一面之詞。
無奈,秦墨軒隻好找到秦硯書的号碼撥了過去。
那邊很快接通,聽筒内傳來男人溫潤的嗓音,“大哥,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最近你不是幫着爺爺在處理公司裡的事務嗎?”
秦墨軒下意識看了眼顧澈,如實開口,“硯書,你現在有時間嗎?”
“我這邊有個朋友想見你一面,他有些事想當面問你。”
雖覺疑惑,但秦硯書猶豫了片刻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好,位置你定。”
大約二十分鐘後,三人在一家咖啡店見面。
秦墨軒眼前戴着一副金框眼鏡,身着淡藍色襯衫,全身上下無一不透露着書香門第的氣息。
光看外表,确實難以将他和地下堵場那群人混為一談。
不過看人不能單單隻看表象。
顧澈從口袋拿出那枚徽章擺在桌上,“秦先生,初次見面,我是顧澈。”
“今天約你出來是想問問,你認識這枚徽章嗎?”
秦硯書微微有些震驚,推了推鏡框,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認識,這是我們學校的徽章。”
“顧先生在我們學校有認識的學生嗎?一般隻有學生會随身攜帶這樣的徽章。”
聞言,顧澈心下一顫,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隻有學生會攜帶這樣的徽章?
難道那群人對學生都能下得去手......
簡直就是喪盡天良!
緩了好半晌,顧澈的情緒才漸漸平複下來,“顧先生,冒昧問一句,這段時間你除了待在學校,還去過什麼地方嗎?”
他問得太過明顯,身旁的秦墨軒用胳膊肘撞了撞他,咬着牙道:“顧澈,你這是什麼意思?”
“還在懷疑我堂弟嗎?”
而顧澈像是沒聽見似的,隻直愣愣地看着坐在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