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把手伸到我鼻孔前,探一探我的鼻息都不舍得。
轉過頭她們又開啟了婚禮的狂歡,而我的屍體就躺在湖邊,無人在意。
柳沫沫痛快地喝着酒,有我管制的時候,我從來不允許她喝酒。
公司起步初期,柳沫沫有很多應酬,胃也因此落下了病根。
可是在柳沫沫看來,喝酒是她的一種解壓方式,于是我甘願做她的出氣筒,讓她換種方式解壓。
可她卻覺得我在限制她,轉身把陳少軒對她的放縱當成了溫柔鄉。
不過現在無所謂了。
柳沫沫在婚禮之後,帶着陳少軒和那些狐朋狗友瘋玩了一天一夜。
她玩了一個通宵回到家裡,一家人剛準備睡覺。
“叮咚!”
門鈴響了。
柳沫沫皺着眉頭走到門前,剛剛通宵玩完的她現在正需要睡覺,語氣裡帶着不耐煩。
“究竟是誰啊,不知道我現在要睡覺嗎?”
她嘴裡罵罵咧咧的打開了門,卻驚訝的發現門前的人是兩位警察。
“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
“關于顧玄感死亡的事,你知道多少?”
柳沫沫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警察,聲音裡還有些顫抖。
“他,真的,死了?”
柳沫沫的困意瞬間消失了,她沒叫醒陳少軒。
連忙開車去了警察局。
一行人邁步進了警察局的停屍房,我的屍體就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
我的手上還帶着我和柳沫沫的結婚戒指,柳沫沫一眼就認了出來。
她顫抖地掀起凹凸不平的白布,我的臉終于再度出現在她的眼前。
原本白皙光滑的臉已經腐爛了,甚至還有蛆蟲在裡邊穿行。
柳沫沫趕緊将布蓋了回去,跑到角落裡瘋狂幹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