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依舊隻是截屏保存。
當晚将我送回家後,全家都去了顧佳的别墅照顧她。
我去了書房,将所有的照片、截圖還有拍到的聊天記錄全部打印出來。
然後将在醫院錄到的對話拷進U盤。
這是我離開前給他們準備的最後一份禮物。
直到第二天,他們都沒有回來。
季博初發來消息,說今天要和爸媽去采購祭奠的東西,讓管家照顧我。
我冷笑着喊來管家,讓他将這些年季博初送我的東西全部打包丢掉。
接着,我回到書房,将爸爸親手寫給我的那幅字取下來扔進火盆。
上面隻有兩個字,。
他給顧佳寫的是,給我的隻有。
更諷刺的是,明明剝奪我健康,想讓我這輩子站不起來的人也是他。
我滿心憤怒地将媽媽織給我的圍巾、保暖腿套也全部丢進了火盆。
連帶這十年來我們拍的所有全家福統統燒成了灰。
既然馬上就要離開了,我不想再留下任何在這個家生活過的痕迹。
看着火盆裡的東西逐漸燒成灰燼,我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出門去找律師,将我打印出來的資料交給他。
委托他明天用這些證據對顧佳提起訴訟。
即使不能判她的刑,我也要讓所有人知道她還活着,是我的家人一直在包庇她。
接着,我登上社交平台,将這些圖片和音頻全部放了上去,編輯好定時群發。
最後,我回了顧佳的消息。
她果然上當,說讓我等着,他們今天絕對回不來了。
沒過多久,我接到了爸媽的電話。
他們說還有東西沒準備好,要連夜去定做,讓我不用等。
正合我意。
挂斷電話,我将最後一份資料寄給了爸媽雇來的那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