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沖過去想講藥塞進媽媽嘴裡,卻發現她已經斷氣了。
自從出事後,管家和傭人都被爸爸遣散,此刻家裡隻剩下他和顧佳兩個人。
還有他們五歲的兒子,在一旁哇哇大哭。
“顧佳,爸媽對你這麼好,你竟然害死他們!我要報警……”
季博初猩紅着雙眼,話沒說完,就被顧佳抄起一旁的煙灰缸砸到頭上。
不等他發出慘叫,顧佳一下一下砸到季博初再也沒動靜為止。
“你個賤男人還真當自己是顧珍的人了?去死吧。”
她明白自己逃脫不了死罪,所以反而不怕了。
我接到管家電話的時候,正好是早晨。
他說顧佳放火燒了别墅,就連她五歲大的兒子也沒幸免。
我聽後有些震驚,但聯想到顧佳那被慣壞的自私性格和脾氣,也不難理解。
爸媽和季博初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活該。
三個月後,我的腿完全康複,可以直立行走了。
我回到國内接管了爸媽的骨灰,顧氏集團爸爸留下的股份也由我繼承。
我的新人生才正要開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