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關掉手機的飛行模式。
數百條信息和通話瞬間彈出來。
「老婆,要等我一起帶晨晨去母校參觀!」
「老婆,為什麼不理我。」
「老婆,你厭煩我了對不對——」
......
我立刻回撥過去,對面響起男人委屈巴巴的控訴。
「你現在才想起來我,沒愛了。」
我失笑:「不是,跟顧家的長輩聊了幾句,忘了時間。」
謝川如臨大敵:「跟那個家夥沒聊什麼吧。」
那個家夥......說的是顧瑾年。
我隔空翻個白眼,真的很想跟謝川吐槽一下顧瑾年神經病一樣的行為。
「跟他有什麼好說的,對了,你什麼時候能回國。」
謝川想了一下:「明天一場股東大會結束,我立刻飛來。」
兩個人煲了會電話粥。
這房間是個套間,我和晨晨睡裡面一間,張媽睡外面一見間。
助理在樓下的客房。
張媽正在給晨晨講睡前故事。
我叮囑她,這幾天看緊晨晨,不準任何其他人靠近。
「尤其是顧瑾年,别讓他靠近晨晨。」
要是知道顧瑾年現在跟瘋狗一樣,我才不會帶晨晨回國。
五年前顧瑾年逃婚的時候,口口聲聲自己心有所屬。
婚紗的裙擺又大又沉,我狼狽地追趕顧瑾年決然的背影。
終于,我抓住他袖子。
當時那麼多雙眼睛盯着我,戲谑的,同情的目光幾乎凝成刀子,一下下淩遲着我。
眼淚花了精緻的妝容,我淚眼朦胧地求他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