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陳淑晴告訴帽子叔叔,畢竟這兒沒監控。
況且,顧瑾年也不會為她作證。
我們四個揚長而去,留顧瑾年夫妻二人原地吵。
回國之前,我舉辦了一場宴會,邀請從前的好友和父輩交好的參加。
一方面宣布我們星川集團會考慮在國内投資,一方面其實是謝川希望能公開我們是夫妻的事實。
人從來不會和錢過不去,不論之前有什麼不愉快,接下來能否合作共赢才是最重要的。
在女賓中應酬,衆人不可避免談到婚姻。
有謝川作對比,她們紛紛覺得當年我和顧瑾年分開是萬分正确的決定。
「哎呀,顧瑾年的老婆,從不跟我往來的。」
「人家是追求自由,才不願意跟我們這群被财富枷鎖困住的人打交道。」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才知道顧陳二人結婚後,陳既不管家裡的事,也不管公司的事。
對人際往來,也興趣平平。
甚至有幾次酒宴,還跟夫人小姐們鬧得不愉快。
在她眼裡,這些人要不就是看不起她。
要不就是心懷鬼胎接近。
顧瑾年一開始還護着陳淑晴,覺得她沒怎麼交際過。
後來也厭煩了,索性酒宴都不帶她。
這麼一來,陳淑晴又覺得顧瑾年外面有人。
夫妻兩誤會越來越深,幹脆,各自開玩。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聽着,跟聽陌生人的事沒什麼區别。
擡頭望向不遠處與人談笑風生的謝川,我忽而一笑:
果真,都放下了。
顧瑾年也受邀前來。
現在的顧家,非五年前如日中天。
他的到來沒有引起任何波動,我也隻是沖他客氣一笑,招呼其他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