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就要上前來抱顧皖。
顧皖後退一步躲過,神色冷淡:「你根本就沒病。」
周洋僵在原地,有些心虛。
他姐勸他,說自己做錯了事情,搶走了秦紊的墓地,可是周洋想那個秦紊沒錢,就算周渂不買秦紊也不會買的。
可這話他不敢和周渂說,不然他姐會罵他的。
周洋讨好的說:「阿皖,那個秦紊都死了,你以後還會活很久很久。」
他忍不住帶了些顫抖:「我願意陪着你走出情傷啊。」
「我知道我不對,我騙了你,可是我沒有辦法了。」
顧皖神色冷冷的,并不看他。
周洋看着床上的那袋兒骨灰,面色有些扭曲,他伸出手一把搶過,大喊着說:「顧皖,你看着他的骨灰,就永遠忘不了他。」
周洋咬着牙,突然松開繩子,把骨灰倒在地上:「我幫你忘掉他。」
顧皖渾身的暴戾氣息炸開,她突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氣,死死的掐着周洋的脖子,眼底陰沉滿是恨意:「滾,你聽到沒有。」
「周洋,你再不走,你就給秦紊陪葬。」
周洋恐懼又受傷的看着她,最後在被顧皖掐的面色青紫,卻還是死死的盯着她。
顧皖把人扔到了門外,反鎖上門。
看着地上和煙灰散落在一起的骨灰,怎麼也恢複不成原樣。
顧皖呼吸沉了幾分,她坐在地上,胡亂的抓起骨灰,一口口吃了下去。
聽到樓下的門被周洋重重的的關上。
顧皖起身,拿起打火機,點燃了床單。
她安靜的坐在燃起的大火中。
顧皖聲音喑啞:「阿紊,我們分不開的。」
「這輩子就這樣了,沒關系,我們還有下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