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姜總的老公？怎麼看着這麼寒酸。”
“當然寒酸了，五年前他們家就已經破産了，現在全靠姜總養着，就一軟飯男，真不知道姜總看上了他什麼？”
“剛剛進去的那位可不一樣，聽說是職場新貴，白手起家，剛才姜總的眼神都恨不得貼他身上了，我看咱們姜總是要打算換老公了！”
我狠狠捏緊手心的拳頭，充耳不聞。
徑直走到姜雨涵的辦公室門口，剛想敲門卻被裡面傳來的聲音頓住。
“這幾年，你過得好嗎？”
“我給你寫了那麼多信你還不知道嗎？我雖然在獨自在國外，可錢多的都花不完，這次回國我專門買了一架私人飛機回來的，隻可惜一個人的旅途終究是孤單了點……”
姜雨涵聲音滿是落寞，幾近哽咽。
“那就好，這樣，我也能放心了。”
“雨涵，公司的事還要謝謝你，不然我現在說不定還在哪個角落為了生計擔憂。”
“發布會之前我還是不住你家了，免得讓盛川哥不高興，畢竟我曾經是他資助的對象，現在身份相反，我怕他接受不了跟你吵——”
陸修向來如此，得到了諸多好處。
還不忘擺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在所有人面前給我上眼藥。
第一次失敗時我曾偷偷調查。
發現他名下公司的産品和我的十分相似。
我通過渠道實名舉報要求他出示數據來源，卻被警方以造謠抓進監獄。
所有人都說是我接受不了自己的失敗強行污蔑他人。
隻有姜雨涵替我出面周旋。
成了我唯一信任的愛人。
可現在，卻是她将我的一切拱手讓人。
透過門縫，姜雨涵面露苦澀，她從辦公桌上拿出一份資料遞給陸修。
“這是顧盛川最新的研究，三天後的發布會有了它你就能在國内站住腳跟，就當做是慶祝你回國的禮物吧。”
陸修笑着接下，眼中滿是得意。
手裡的協議書不自覺掉下發出聲響。
姜雨涵透過門縫看見站在外面的我，表情瞬間慌亂。
“盛川，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