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僅用左手,
也能将孟淮畫得極好,
畢竟年少時,
早已将他的眉眼描畫過無數遍。
我将自己畫在他身旁,
并将那幅畫命名為「摯愛」。
可孟淮的眼睛就這樣直直地盯着我,看得我心裡發慌。
他一定是讨厭這兩個字吧。
我用油彩畫了頭紗,
遮住我們的臉,自私地将這兩個字添在畫上。
「若有來生,我絕不會再放開你的手。」我蜷縮在畫旁,
任由孤獨和絕望将我吞沒。
轉眼到了情人節,我的身體已到極限,我意識到自己快死了。
這種時候,
應該可以任性一次吧,我請隔壁的姑娘幫我錄一句「我愛你」。
可她告訴我沒錄成功,
好遺憾啊。
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