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還是交易關系？
陸戈再看向我時，眼底猩紅一片，噙着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嗓音艱澀沙啞。
“顧離，你對我就真的沒有其他感情？”
我張了張嘴，喉嚨裡就像是有東西堵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來。
“沒有……”
陸戈眼裡瞬間黯淡無光，頭重重地垂下頭去。
啪嗒。
滾燙的淚水蓦然滴落在我手背，我愣住在原地。
感覺手背好像被燙出了一個窟窿。
陸戈輕歎，将手裡一直緊攥的酒杯放回了圓桌上。
“沒有啊，顧總是我自作多情了。”
“如你所願，就當…就當沒有發生過。”
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
我看向他一點點消失的背影，心髒忽然一抽一抽的疼。
我低頭時發現地闆上有幾滴鮮紅的血迹，然後我後知後覺地看向陸戈的酒杯，發現杯頸斷裂了。
上面沾染着刺眼奪目的紅。
一個糟糕的想法出現在腦海。
我着急忙慌的跑出去。
可外面早已沒有陸戈的身影。
我又拿起電話，才發現他已經把我拉黑了。
此時，天空毫無征兆地下起了雨，我感覺自己要被恐慌占據。
感覺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在從我生命裡流失。
4
擔心地一整晚沒有睡。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的時候，我就站到了陸戈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