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緩緩低頭。
顧絨瞳孔驟縮，發出一聲尖銳的泣音。
他向後仰躲避着裴衍，脊背向後彎起一個柔韌的弧度。
新奇的體驗讓顧絨不停發抖，摳着裴衍手掌的指尖深深扣進了肉裡。
難受又舒服的奇怪感覺讓顧絨淚水不斷滾落下來，他緊緊咬住唇也控制不住洩出一兩聲含糊泣音。
過了不到十分鐘，裴衍頓住。
舔了下唇，起身看向顧絨。
顧絨長長呼出一口氣，差點軟倒摔進洗手池裡。
裴衍把顧絨抱下來，眼神帶着調侃。
“看起來小少爺還得多補補身體。”
顧絨頭皮一陣酥麻，有些失神的看向裴衍。
他細心的給顧絨清理幹淨，穿好衣服，才轉身洗手漱口。
把自己收拾幹淨，重新挂起生人勿近的冷臉，裴衍擡腳走出浴室。
迎面被顧絨甩了一巴掌。
裴衍看見了，卻沒躲，任憑被顧絨這一巴掌扇的歪了下臉。
顧絨手指一頓，也有些錯愕。
随即重新闆起一張小臉，對着裴衍怒目而視。
“裴衍，你怎麼能那麼做！”
“你簡直，你簡直是太過分了！”
顧絨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這一巴掌打過來卻沒有留半分力氣。
裴衍的臉上立刻紅起了一小片。
他好脾氣的握住顧絨的手，在另一半臉上也拍了一下。
“小少爺别生氣啊。”
顧絨胸膛起伏，恨不得再給裴衍兩巴掌。
裴衍一點也不生氣，等顧絨出夠了氣，才重新找了一身衣服出來給他。
“你的衣服髒了，換一身吧。”
顧絨耳尖又紅了。
他冷哼一聲，使勁給了裴衍一腳。
“我換個屁，我不要出去了，一會兒你自己出去吧！”
裴衍挑眉，從善如流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