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顧絨是覺得是他把他從實驗室裡救了出來，所以才有了這樣的錯覺。
顧絨支起一條胳膊，臉頰白皙中透着粉色，比彩虹色的夢幻海還要漂亮。
他興緻勃勃的低頭看向賽裡斯，湊近了打量，鼻尖隻差一點就能碰在一起。
“哦，那我知道了，他肯定就是把你當成最親近的人了！”
顧絨肯定的點點頭，一臉“我當然知道”，驕傲的小表情。
卻沒看到賽裡斯臉上的怔愣。
他是，最親近的人嗎？
唇角緩緩勾起，賽裡斯控制不住的愉悅。
精神力體都因為劇烈的情緒波動晃了晃。
顧絨嗨呀一聲，拍了下賽裡斯的肩膀。
“他能讓你進來，你就進來呗。”
賽裡斯輕咳一聲，有點臉熱。
他知道顧絨說的肯定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不過賽裡斯還是覺得奇怪：“你是顧絨的精神力，你們不是一體的嗎？”
一提到這個小精神體就不高興。
他噌一下坐了起來，氣的白嫩的小臉蛋都鼓起來。
“他是個傻子！我都把這布置成這樣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精神力海的存在！”
小精神體看起來氣憤的快要跳腳，指着漂亮的天際痛罵顧絨是笨蛋。
吼的喉嚨裡的小舌頭都快能看到了。
賽裡斯：“……”
但這樣，你還是在自己罵自己啊。
小精神體還不解氣，站起來來回走了兩步，身上沾着的沙子和土抖落了賽裡斯一身。
賽裡斯默默躲遠了點。
小精神體吐槽累了，才無奈的歎了口氣坐回去。
“你能不能教教他，别天天像個傻子一樣。”
想到他對顧絨開放終端的時候也毫無阻礙，還以為是顧絨知道自己要做的事。
沒想到是顧絨壓根不知道怎麼掌控自己的精神力。
但在所有人的常識裡，精神力的控制是與生俱來的。
顧絨不會，難道是因為他本體是異種？
還是因為喬南實驗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