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感覺後背上的目光更加火熱,都快把他的後背燒出洞來了。
賽裡斯彎起唇,毫不遮掩的抱着顧絨走下舷梯,一路踏上回上将府的懸浮車。
我抱着人,随便看。
臉,絕對不能給你們看到一點!
雙标的帝國上将背影筆挺,把懷裡的人腦袋按在頸窩處,坐進了懸浮車。
像隻開了屏的孔雀抖落尾羽。
喬南帶着電子鐐铐,被伊凡押着前往後面的懸浮車。
他已經一周沒有走動過了。
在貨艙裡也一直戴着鐐铐,他渾身上下狼狽不堪,身上的衣服也散發着一股怪味。
太久沒有動過的雙腿一動就傳來針紮似的刺痛,但壓着的人讓他不能停頓。
他面容冷漠,好像發抖的雙腿不是自己的一樣。
然而,在看到賽裡斯小心的抱着顧絨的時候,他終于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怔愣的看向這一幕,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不應該是這樣的。
肩膀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氣,他沒有防備撲倒在了地上。
伊凡擰眉踢了下他的腿:“喂,你别想耍什麼花招啊。”
喬南苦笑,隻覺得渾身上下都疼了起來,疼的他想流淚。
顧絨被放在懸浮車上,就立刻挪到了座位另一頭,距離賽裡斯最遠的位置。
他的小兔腦袋難得聰明了一次,抱着雙臂盯着賽裡斯。
“你是不是在騙我,其實輪椅修好了是不是?”
被顧絨難得嚴肅的眼神盯着,賽裡斯目光有點躲閃。
不是修好了,是壓根沒壞。
但他就是想抱着顧絨,他不要臉,不可以嗎?
顧絨用自己的拳頭表示,不太可以。
于是賽裡斯無奈的給顧絨揉着,因為打了他肩膀一下就紅了的拳頭。
在到達上将府之後,吩咐人去把他故意丢到角落裡的輪椅拿出來。
顧絨闆着一張小臉補充:“還有阿蛋,也要帶過來。”
賽裡斯啧了一聲,無奈的答應了。
顧絨這才哼哼兩聲,勉強滿意的被賽裡斯抱進了門。
才走進上将府的大門,顧絨就愣住了。
整個上将府好像從中間一分為二,一半是正常的裝修,另一半被改成了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