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不是有人跟我打電話了?你有沒有接?”
“是不是有人聽說葉瑾寒的事?”
林少言的臉色瞬間一變,可是他還是在狡辯的開口,
“沒有沒有,你說林醫生嗎?”
“哦,林醫生确實打過電話來了,他說,葉瑾寒他過的很好,還說你們已經離婚了,他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顧翩月沒有任何懷疑似的下意識的慌張,抓住林少言手腕的手越來越緊,連神色也是從未有過的慌張。
“他真這麼說?”
林少言眼神慌亂了片刻,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
“翩月,你就不要想了,你和他已經離婚了,無論他做什麼,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了。”
顧翩月不掙紮了,地下頭癡癡地笑了。
原來,夢中的他,是這個意思。
葉瑾寒,是來告别的。
林少言這才松了口氣,像小貓一樣鑽進她的懷裡,不停地開始撒嬌。
“翩月,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我知道我們倆是一場交易,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不喜歡你。”
顧翩月身體僵硬,沒有任何反應。
巨大的悲傷襲擊了她,她耳邊什麼東西都聽不見,不斷的重複着夢中葉瑾寒的那句。
“顧翩月,我不要你了。”
顧翩月和林少言在馬爾代夫玩了整整一周,可是這一周,顧翩月始終打不起精神來。
她不斷地看着手機,妄想着對面林醫生也好,葉瑾寒也好,誰過來跟她打一個電話,告訴她,
葉瑾寒沒走。
她接受不了回國以後那個空蕩蕩的别墅,更接受不了,沒有葉瑾寒的生活。
她暗自罵着自己真是有病,和葉瑾寒折磨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快要結束了,自己居然還舍不得。
可她又告訴自己,葉瑾寒沒有親口說不要自己,那一定不是真的,夢一定都是相反的。
于是,她根本不管還在馬爾代夫盡情享受的林少言,冷酷的開了口,
“我們要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