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頭,她已經貼着顧肖,站在了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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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新娘嫣然是我們共同的好友。
大學時期,我們就約定好,将來要分别做她的伴郎和伴娘。
幾天前。
我和顧肖戀愛八周年的紀念日,公司卻臨時安排我去國外出差。
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任務,我們之間爆發了激烈的争吵。
顧肖責怪我違背了承諾,而我則試圖解釋。
「這是工作的突發安排,又不是我故意想不去。」
我努力解釋:「顧肖,我一定解決完分公司的事就立刻趕回來。
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哄道。
他卻異常生氣:「公司!公司!難道公司沒了你沈悅就運轉不了了嗎?
沈悅,你也不照照鏡子,不過是個雙非院校畢業的,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我握着行李箱的手一頓。
起初,我願意哄他。
是因為一方面我的确失約在先。
另一方面,我也理解他那麼生氣,是太在意我們之間的紀念日。
我告訴自己,因為愛,所以在意。
可這句話卻一巴掌扇醒了我。
或許是一時沖動,口不擇言。
但卻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中了我内心深處的痛處。
我本有機會考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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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校。
高考前夜,顧肖和他母親再次因為父親出軌發生争執。
他選擇了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