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晚開始,她要親自下廚,正好增加一些視頻素材。
回到家,顧苒苒發現水缸裡出現一張紙。
咦,難道這個交易系統還會寫信。
帶着疑惑,顧苒苒将信紙攤開。
看着粗粝泛黃的紙上剛勁有力的筆鋒,以及帶着質問的内容,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紙上的字體接近繁體漢字,顧苒苒竟然一眼就看懂了。
很明顯,對方不僅是人,還是個王爺?
感覺兇巴巴的,該不會通過這個水缸跑過來問她讨要那些古董吧。
不行,這是她家,她幹嘛要跑。
大不了把東西還給他就是咯。
作為一個四好青年,顧苒苒不想被人平白無故冤枉。
她來到書房中寫了封信,準備跟對方解釋一下。
轉念一想,簡體字他估計看不懂。
好在有度娘在,顧苒苒對着謄抄了一份。
……
另一頭。
沈墨淵正在聽陳至禀報涼州城的基本情況。
越聽到後面,他的心中越發郁結。
涼州城面積是青州的五倍有餘,人口竟隻有青州的一成不到。
三年前還有二十多萬人,如今隻剩下三萬不到。
“王爺,涼州城土地倒是極多,有數十萬畝。”
“隻是多以沙質土壤為主,莊稼産量極低,百姓們多半吃不飽飯。”
“青壯年基本都逃出去了,留下的多為老弱婦孺。”
“青州那邊似乎收到了太子旨意,已然關閉城門,不許涼州城百姓進入乞讨,就連糧食都不肯賣給我們。”
沈墨淵一拳錘在桌子上,額角青筋爆起,“太子對本王下手也就算了,為何要讓涼州城數萬百姓為我陪葬?”
陳至見主子動了真火,連忙寬慰道,“王爺,您是涼州五萬軍民的主心骨,您可要振作起來。”
沈墨淵眼底幽深如潭,視線掃到陳至臉上,“你以為本王是認命之人?”
“倘若認命,本王大可以當一隻溫順的狗。”
陳至偷偷看了一眼,主子俊逸的臉上被滔天恨意籠罩,讓人不敢直視。
半晌,陳至試探的問道,“王爺,要不要派人去一趟鹿城。”
沈墨淵聽到鹿城兩個字,情緒稍稍和緩,他搖頭,“師父老人家說了,除非死生大事,否則不可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