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可說起男朋友，沈墨淵的身影竟然從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她趕忙打消這個奇怪的念頭。
想什麼呢，他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沈墨淵有戶口本嗎？有身份證嗎？
去去去，怎麼越想越亂。
顧苒苒趕忙吃了一口肥牛卷壓壓驚。
“你知道嗎？”夏可揚起下巴看着姐妹說道，“今天一口氣拍了十幾件大乾的東西出去，不過沒有上回的字畫值錢，加起來也就賣了一個多億。
自從入了這一行，幾百萬似乎都不算錢。
那些富豪每一次舉牌都是幾百萬的叫價，錢真的隻是個數字而已。
顧苒苒點頭‘哦’了一聲。
大乾的東西應該是老孫的。
十幾件之多，那幾乎就是從顧苒苒這，買到的全部古董。
老孫上回說他買東西都是用來珍藏，怎麼都拿出去賣了？
這個疑惑沒持續多久，顧苒苒的手機微信就彈出兩條消息。
她點進去一看，真是太巧了，是老孫發來的。
老孫每次跟顧苒苒聊天都是慢條斯理的，很少有這麼着急的時候。
她放下筷子打出一行字：
剛發出去一秒鐘，對方頭像下面就出現正在輸入字樣，看樣子一直拿着手機。
老孫：
看到這話，顧苒苒心想，該不會是想問他借錢吧。
老孫還在繼續輸入。
顧苒苒看的有些雲裡霧裡，甚至感覺對方說話有些邏輯不通。
理了理她才有了頭緒，老孫的這是坦白要拿她的古董掙錢，先給他解燃眉之急，最後再報答她？
既然看出來對方是真的缺錢，她還是決定多問一句：
……
半小時前。
剛從拍賣行回到家的老孫電話響了起來。
尖銳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格外炸耳。
他手指顫抖的按下接聽，然後打開揚聲器。
一旁的老婆眼睛一花，直接暈了過去。
老孫趕忙将她扶住，然後對着高志國喊道，“叫救護車，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