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外。
沈墨淵看着城門關閉,不禁笑出了聲。
不枉費他跑這麼一遭,給新君送上這麼一份厚禮。
可别小瞧了這麼一頓糞便雨。
對于安平帝而言,登基之初最為緊要之事就是立威。
當着百姓的面顔面盡失,毀掉了他的登基典禮,想來這輩子他也無法忘卻此事。
赤影看着沈墨淵問道,“王爺,咱們接下來去哪?”
沈墨淵想了想開口道,“從禹州南下吧。”
這一趟出來,除了破壞新君登基,他還有另外一樁事。
朝廷不管災民,他不能見死不救。
現下涼州城存糧富足,又有大棚栽種的各色果蔬,足夠接濟一部分州縣。
接下來的幾日,各州縣貧民聚集地陸續收到從天而降的大米。
他們以為是神明降臨,紛紛跪地叩拜。
消息很快傳到皇宮。
安平帝此刻正在龍椅上大發雷霆,“朕已經給了你們五日時間,你們就給朕一句不知為何物的解釋?”
欽天監主事和羽林軍統領戰戰兢兢的跪伏在地。
這次的事确實是有人故意為之,但是查來查去,沒有任何線索。
兩位大臣也不知怎麼解釋,隻得叩頭求饒,“陛下饒命,臣該死。”
安平帝大手一揮,“是該死,下到地牢,擇日斬首。”
話音一落,兩人都吓癱了,就連磕頭都沒了力氣。
就在此時,吳尚書進來,“陛下,禹州、青州、鹿城接連有天降大米之事。”
本身這事就有些詭異,和上次登基巡遊結合在一起,更像是一場陰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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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帝擡眸看着吳尚書,“天降大米?還有這等荒謬的事?”
在他看來,這比天降大糞還要離譜。
“陛下。”吳尚書面色肅然,“此事用心十分險惡,不得不防。”
新君登基的第一道聖旨中,就把吳詹事升為戶部尚書。
他正在頭疼赈災之事,下面州府竟然報上來這個消息。
安平帝伸手把玩着桌上的玉鎮紙說道,“愛卿以為,此人是何用心?”
吳尚書隐隐覺得,太子自打登基以後,身上多了一股陰鸷之氣,讓人不敢随意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