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跟蹤我們?”司刹學着現代人的口氣問道,“你想搞什麼飛機?”
顧苒苒在車裡笑的前仰後合。
用最狠的語氣說着最搞笑的話,真是太割裂了。
高志國此時大腦飛速旋轉着,他胡編道,“我就是到這邊散散心,并沒有跟蹤你們。”
司刹感覺自己的被對方當成了傻子,她一腳踩在高志國的肚子上,疼的他苦膽都流出來了。
“别打,别打了,我說,我說。”高志國感覺到,他今天如果不說點什麼,估計小命會交代在這。
他想了想說道,“我們是看兩位長的不錯,想交個朋友。”
高志國權衡了一下,不能說自己是來問古董的事。
更不能說自己是來搶劫的。
相對而言,說個警察都沒辦法确定的事最為穩妥。
泡妞未遂不能算罪吧。
殊不知,他在司刹眼中已經是個死人。
司刹平生最為痛恨的就是那些登徒浪子。
她朝着顧苒苒方向看了一眼,随後一腳踢在高志國裆部。
苒苒姐讓她不要出人命,她必須遵從。
廢了他的命根子,這不算人命。
殺豬般的哀嚎聲把郊外的鳥兒們都吓飛了一片。
三個跟着來的打手隔着幾米的距離都感受到了鑽心之痛。
司刹重新坐回車裡,顧苒苒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路上,司刹有些不确定的問道,“苒苒姐,這次不會給你惹麻煩吧。”
顧苒苒趁着紅綠燈的功夫認真嚴肅的對司刹說道,“且不說你是為了保護我,就算你真惹了麻煩,我也會幫你解決。”
人家好歹叫她一聲姐,該有這麼點擔當。
回到小河村祖宅,顧苒苒将剛才拍攝的照片遞給洛景年,“哥,這個人跟蹤我,你看看認不認識。”
洛景年一眼便看出來了,此人就是高志國。
“他就是想圖你古董的人。”洛景年看到最後高志國被廢,笑着說道,“活該,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明目張膽。”
過了一會,洛景年又問,“孫掌櫃你認識吧。”
顧苒苒點頭,“怎麼?孫掌櫃不會也是壞的吧。”
洛景年搖搖頭,“不,他人不錯。高志國上次綁架他女兒,他都沒說出你的事。”
顧苒苒不免心中震驚。
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多事。
老孫竟然是被自己給牽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