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他快步朝着外面走。
秦寬現在雖然不具有什麼危害性,但是此人留着日後還有大用,可不能有什麼閃失。
兩人策馬飛奔,不一會便抵達城牆之下。
關押秦寬的屋子除了一張木床,可以說是徒有四壁。
沈墨淵在屋裡繞了一圈,各處都查看了一番,并未發現有何異常。
守護在門口的兵士都是淵冥軍的老人,不太可能出賣自己。
難不成見鬼了?人怎麼會好端端的丢了?
沈墨淵把看守兵士叫來問道:
“這幾日可有閑雜人等靠近?”
“或者有什麼異常之事發生?”
兵士們努力的回憶了許久方才開口,“回禀王爺,除了每日送兩頓飯,并無人與之接觸。”
沈墨淵接着問,“高志國可曾來過?”
這人是秦寬在現代的故舊,也隻有他有這個動機搭救他。
但是對方似乎又沒這個能力。
士兵們齊齊搖頭,“嚴将軍交代過,外人一律不得放入。”
沈墨淵握緊拳頭,眉目深沉。
自己把秦寬弄丢了,該怎麼跟洛大哥和苒苒交代。
等了約莫小半日,外出找尋的人把涼州城附近20裡都搜了一個遍,沒有任何蛛絲馬迹。
沈墨淵一邊繼續派人尋找,一邊傳出去兩封信。
其中一封是送到南楚交給洛景年,另一份則是給顧苒苒。
……
與此同時,距離青州城外三十裡的官道旁,秦寬悠悠醒來。
身下的疼痛依然真切,但是眼前的場景卻不在那昏暗的房間之中,似乎是一輛馬車。
他爬着到一旁掀起車簾,外頭并無人煙。
秦寬将視線移回車内,發現有一封信。
信上隻有四個字:
秦寬一頭霧水。
他這是脫離了洛景年所說的那個涼州城了?
給他寫信之人又是誰?
他在這裡要等待誰。
另一頭,涼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