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高興多久,公公前來禀報,“秦大人,陛下傳召。”
秦寬聞言,打聽道,“公公可知道是何事。”
說話間,他将一張銀票塞了過去。
雖然在江城身居高位,到了大乾他也能迅速适應。
有錢才有人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懂。
特别是對于皇帝跟前的人,可不能小氣。
公公客套了幾個輪回,“不情願”的收下銀票,“秦大人日後無需客氣。陛下面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也不知道緣何。”
聽到公公這麼說,秦寬心裡咯噔一下。
别看這位皇帝隻有二十多歲,城府之深甚至超過現代那位上家。
既然皇帝召見,雷霆雨露都得受着,他不敢耽擱,整理了一下行裝就跟着公公去了。
見到皇帝以後,秦寬依舊隻是一拜沒有磕頭。
既然自己一開始就跟皇帝說自己是千年後的高人,這個人設不能随便崩。
皇帝并沒有說話,但是秦寬可以感受到對方銳利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
過了好半晌,安平帝幽幽開口,“秦先生。”
“你可知道,現如今紅薯已經在大乾各州縣遍地生長。”
雖然這語氣中沒有明顯的怒意,但是可以聽出來,皇帝很不開心。
對于這事,秦寬确實不知情。
畢竟初來乍到,他還沒有建立自己的消息網。
“陛下。”秦寬迅速整理好思緒說道,“如果本道猜測不錯,涼州王應當是用了大棚種植。”
既然現在有些被動,那就打些信息差,說一些安平帝暫時不知道,但是遲早會知道的事。
安平帝蹙眉,“何為大棚種植?”
秦寬耐心解釋,“這是通過師門法器從千年後傳來的物品。”
“此物搭建好以後,可在嚴寒之時種植糧食。”
安平帝看了吳尚書一眼。
吳尚書對着秦寬拱手說道,“秦先生,下官并非不敬。”
“你說的師門法器,如果一直為涼州王所用,那于大乾而言,似乎并無益處。”
這話說的極為含蓄,但是秦寬哪裡聽不出來。
對方是想說,他就是個廢物。
他也想辯駁,但是不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似乎很難服人。
“陛下。”秦寬拿出方才收到的紙條呈給劉公公,“您請過目。”
劉公公下來接了紙條攤開到安平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