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寬說出自己的想法,“陛下應當答應。”
“若是此行。德陽公主帶着師門法器,咱們可于半道劫之。”
“若是将師門法器留在王府……”
沒等秦寬說完,安平帝拍手,“确實,沈墨淵不在的王府,尋個由頭搜一下便是。”
……
在外面等了一炷香功夫,安平帝總算方便完。
他假意問道,“方才說到哪了?”
沈墨淵答,“臣弟懇請去南楚一趟,還望陛下恩準。”
安平帝手指搓動着,假意思索了半晌,“朕允了。”
剛才還在七上八下的沈墨淵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皇帝出恭以後态度似乎變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茅塞頓開?
不論如何,答應了就好。
沈墨淵連忙謝恩。
出了皇宮,沈墨淵不敢有絲毫耽擱。
他得趕緊啟程,皇帝反悔也是不好說的事。
到王府的時候,洛景年已然準備好三輛馬車。
沈墨淵走到蕭貴人跟前,“母妃,府中之事,有勞您多操持。”
現如今的王府不像之前,大小事務繁雜,還是有些費心力的。
蕭貴人拍拍他的手囑咐道,“好生照顧苒苒,把佳甯帶回來。”
臨出發前,顧苒苒有些糾結的問道,“水缸是放進空間還是留在涼州城?”
洛景年和沈墨淵對視一眼,他們确實把這個問題給忽略掉了。
沈墨淵猛然間有一個可怕的想法。
他視線在顧苒苒和洛景年身上流轉,“你們說,皇帝會不會知道苒苒有古今互通之能?”
剛才顧苒苒說起水缸提醒了他。
如若不是有什麼特殊價值,皇帝為何對一個已然訂婚甚至賜婚之人這般死不松手。
“極有可能。”洛景年說道,“秦寬八成已經将苒苒和我的身份告知皇帝。”
原本他和沈墨淵推斷,秦寬不會這麼快亮出底牌。
畢竟這件事若無實證,和鬼神之說無異,很容易引起皇帝疑心。
秦寬不愧是官場老油子,竟然得了皇帝信任。
“告訴了也沒事。”顧苒苒眉目舒展,“我把水缸收進空間,他能拿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