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狐狸,也就是跟着皇帝比較早。
現如今他有了秘法,不愁沒辦法壓制他。
不多時,劉公公領着吳尚書進來,手中還捧着一個青花瓷海碗。
吳尚書行禮後便立在旁邊等待皇帝吩咐。
安平帝扯了扯嘴角開口,“吳卿,朕喚你來,是想讓你也見識一下神迹。”
吳尚書看到秦寬就知道此事跟他有關系。
既然是在密室之中,想來是關于水缸。
他心中暗叫不妙。
想來對方是得了什麼機緣,不然皇帝不會如此高興。
安平帝從腰間拔出随身匕首遞到秦寬跟前,“請吧,秦先生。”
秦寬雙手去接,發現皇帝并未立馬松手。
他不敢硬拽,隻能懸在空中僵等。
吳尚書好奇,“陛下。看樣子秦先生之法,需見血光。”
安平帝手一松,沒有回答吳尚書的問題。
秦寬拿到匕首以後拔出來看了一眼,寒光乍現,令人膽寒。
别說,現代的獻血和如今的割肉放血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前者一點都不疼,而後者光是想想都很吓人。
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秦寬在胳臂上劃了一道口子。
疼,鑽心的疼。
殷紅的血滲出來,看起來有些可怖。
安平帝目不斜視的盯着,不想錯過其中任何一個環節。
不多時,血液覆蓋了碗底。
為了謹慎起見,秦寬準備将碗盛到漫出來。
如果因為少幾滴血就無法召喚水缸秘法,那可就太可惜。
好不容易接滿,秦寬甚至有種頭暈的錯覺。
他仿佛已經看到眼前用黃金鋪好的進階之路。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接下來就是最為關鍵的一步。
秦寬假裝在水缸邊閉上眼睛念念有詞。
既然是道人,該有的架勢得做出來。
旋即,他小心翼翼的端起海碗,朝着水缸靠近。
别說是他,就連皇帝和吳尚書看着都格外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