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的這處位置難道真是巧合?”
本以為皇帝已經放棄追求苒苒,現在看來,對方極有可能锲而不舍。
顧苒苒倒是沒想這麼多,她挑眉笑道,“隻要他不是開化妝品鋪子,跟咱們就沒多大關系。”
“不對,就算真的開了化妝品鋪子,也不會是我們對手。”
除非對方用聖旨逼着百姓們購買,否則現代的口紅香水在這個時代是無人能擋的存在。
沈墨淵躬身走出馬車,先一步跳下,旋即伸出手到車内,“苒苒,去看看咱們的鋪面。”
顧苒苒感覺有些不對勁,她疑惑的問道,“皇帝就在對面,咱們是不是過會再來?”
沈墨淵搖頭,“既然遇到了,就讓他死心。”
顧苒苒會意,将手遞了過去。
雖說她并非那般傳統的女人,但是接觸到沈墨淵粗粝卻溫暖的大手,她的心跳依舊不自覺的快了幾拍。
短短幾息之間,沈墨淵的手心越發熱了,似乎沁出了汗。
……
對面的安平帝正好瞧見這一幕,他修長的手指蜷着,眸子裡燃燒着吞滅一切的火焰。
半晌,他淡淡開口,“去将秦寬找回來。”
“朕要用他的商賈之道對付沈墨淵。”
秦寬雖然在通古今這件事上确實讓安平帝很失望。
但是他所說其餘事項,皆是新奇大膽卻又有迹可循。
吳尚書心中咯噔一下,擔心已久的事還是發生了。
他略顯為難的禀道,“陛下,秦寬被打了100大闆,怕是早就丢了性命被人棄到亂墳崗。”
安平帝森冷的眼神投來,“朕就不信,你未派人跟着。”
雖說是質問的語氣,但是吳尚書幾乎确定,皇帝已經知道了秦寬的下落。
看來,皇帝手眼通天并非虛傳。
不過他依舊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陛下,微臣會盡全力找尋。”
……
另一邊。
楚府。
楚國棟親自到了秦寬所住的廂房。
他坐在床邊凳子上說道,“我聽大夫說,先生這幾日傷勢見好。”
“再過個十天半月就可下床。”
秦寬面上波瀾不驚,未見喜色,“多些楚大人關心照料。”
“隻是秦某現今乃是廢人一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