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識過雷霆之怒,吓得不敢作聲。
皇帝所說确實也無法反駁,水缸也不知道如何才能發揮作用。
好在安平帝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回到殿内,他轉而說道,“朕給你一百萬兩銀子,你能給朕賺取多少倍利?”
秦寬眸子微亮,雖然不能通古今,但是在經商這個領域,他的理念肯定可以碾壓這個時代。
妓院、賭坊,這種來錢快的,一年翻個幾十倍甚至百倍都有可能。
若是能假借皇帝,哪怕是朝中大臣之名做買賣,生意定然火爆。
但是他可不敢輕易誇下海口,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略作思考後秦寬躬身回禀,“陛下,草民可确保二十倍之盈利。”
安平帝眉目舒展,語氣稍微和緩些許,“先生有客卿之實,不必自稱草民。”
秦寬之言,确實是個不小的驚喜。
二十倍的盈利,那可就是兩千萬兩。
要知道,這幾年谷物欠收,一個州全年上繳到朝廷的賦稅尚且不足一千萬。
若是秦寬所言不虛,他一人經商竟可抵三州之力,着實可觀。
……
另一頭,涼州城。
看完煙花,衆人皆散去,院子裡隻剩下沈墨淵和顧苒苒。
喧鬧過後的甯靜被放大,兩人都有些尴尬。
顧苒苒想了想說道,“陪我走走吧。”
沈墨淵眼中躍動着光芒,欣然答應。
二人出了王府,沿着涼州城主街漫無目的的踱步。
雖然此刻亥時未到,路上已然沒有行人。
赤影和司刹亦步亦趨的跟着,故意跟主子拉開了百十米距離。
走了一截,顧苒苒主動開口,“謝謝你,墨淵。”
今晚的驚喜着實不小。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過過如此隆重的生日。
沈墨淵側過頭看了一眼女人,“不必言謝,我問過兄長,實習期要做的事很多。”
“今後我會好好表現,争取早日轉正。”
這些都是洛景年傳授給他的,據說,倘若表現不好,極有可能會無法轉正。
雖然大乾男婚女嫁沒有這套規矩,但是既然追求現代之人,定然要按照現代之法。
顧苒苒:……
大哥,你到底跟沈墨淵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