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她兩千多集宮鬥劇、五千多小時西紅柿小說的經驗,這女人沒安好心。
安平帝沒有立馬回應,他擡眸看向下首,“德陽公主意下如何?”
顧苒苒知道躲是躲不過去了。
一向遇強則強素質不詳的她幹脆的點頭,“方才楚大人不是說過客随主便。”
“那就聽陛下和皇後安排。”
楚國棟:……
我說這話的時候,你可是說我狗拿耗子的。
沈墨淵面上憂慮之色倏忽閃過,行酒令是大乾文人雅士常有的一種助興方式,有其複雜的規則。
他擔心苒苒一時間無法适應。
果然,顧苒苒壓低聲音問道,“墨淵,行酒令是幹什麼?”
之前在電視劇上似乎聽過,但是那屬于她不感興趣的情節,直接跳過去了。
根據名字判斷,應該跟劃拳大差不差。
雖然她并不擅長,但也決不認輸。
沈墨淵正準備跟她解釋,楚月如開口,“涼州王。你與公主雖定了婚約,畢竟未成婚。”
“行酒令可不能由你代替。”
今天她必須讓顧苒苒當衆丢人,任何人休想幫她。
沈墨淵對于楚月如的話并不買賬,他淡淡出聲,“公主畢竟是上賓,本王定然要幫襯一二。”
想要當衆欺負他女朋友,絕無可能。
楚月如被當衆頂撞,面色鐵青。
她偷偷看了一眼安平帝,隻見這位一國之君手指捏着金杯把玩,似是沒聽到一般。
她隻能求助的看向楚國棟,指望着父親出手。
楚國棟出列禀道,“陛下,既然大家對于行酒令皆無異議,臣自請主持此次酒令。”
他是禮部尚書,這種事由他居中做令官十分合理。
安平帝緩緩點頭,“就依楚卿意思吧。”
楚國棟心中暗喜。
女兒的才情她再清楚不過,莫說擱在女子中,哪怕是一群翰林,也未必是其對手。
“如今天寒,為了應景,咱們何不以雪為引子作詩。”
“在場諸位以二十聲為限定,逾期者自飲一杯。”
顧苒苒聽明白了,不就是作詩?
本以為是什麼複雜的活動,竟然正好撞到了她的舒适區。
要說創作,她的的确确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