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帝扯動嘴角開口,“皇後随意吧。”
簡短的五個字,極其冷漠,聽的楚月如心中一寒。
她自然聽的出來,随意可不是寬容,
而是懶得管。
不過既然已經開口說出參加,現在改也來不及了。
正在為難之際,顧苒苒起身說道,“德陽也想見識皇後娘娘才學。”
安平帝當即應允,“那皇後便參加吧。”
一前一後的對比,讓楚月如更加惱怒。
她在心中暗自咒罵着,鉚足了勁要将顧苒苒置于死地。
“不過。”顧苒苒接着說道,“懲罰措施隻是飲酒,未免不夠雅緻。”
她之前在現代玩遊戲輸了都是喝啤酒,現在喝的可是白酒。
雖說度數不如茅子,畢竟有些苦辣,沒什麼好喝的。
“哦?”楚月如來了興趣,“公主以為如何為雅?”
顧苒苒靈動的雙眸微動,“赢家可執筆在輸家臉上随意塗畫。”
此言一出,滿座嘩然。
這,這就是公主所說的雅?
沈墨淵不無擔心的扯動女人的袍角提醒道,“行酒令難度極大,并非輕易可赢。”
不僅是他,諸位大臣也提出異議:
“公主此舉未免粗俗了些。”
“就是,真被塗畫,日後還如何立足于朝堂。”
顧苒苒自然聽到了這些議論,她将視線移到秦寬身上,“秦大人以為本公主此法可行否。”
一直在旁邊閉口不言裝死的秦寬真想罵娘。
顧苒苒怎麼總是盯着他?
一個接一個得罪人的問題抛出來,真讓人頭大。
他思索一瞬,做了權衡,“正如公主所言,遊戲而已,秦某以為無妨。”
相對于這些大臣,顧苒苒是肯定不能得罪。
這女人掌握了核心技術,關系到他以後能不能立于巅峰。
楚月如糾結了幾息也表達的自己的想法,“本宮以為,公主的提議頗為有趣,可以一試。”
她心中暗想,顧苒苒真是找死。
原本喝酒而已,沈墨淵肯定會替她擋。
她倒是好,自己給自己挖一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