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苒苒點頭，“正是如此，不知娘娘可敢一試。”
靜貴妃盯着睡裙看了許久，想象不到自己穿上會是什麼模樣，更加想不到陛下見到會是什麼反應。
“娘娘。”顧苒苒将衣服收起來，“就當德陽沒說吧。”
讓一個古代人接受吊帶睡裙，可能确實有點難。
此事不能操之過急，慢慢來。
靜貴妃伸手将睡裙拿過去，“可否售于本宮？”
“至于穿不穿，本宮還未考慮好。”
顧苒苒搖頭。
靜貴妃問，“怎麼？此物珍貴，公主不肯賣？”
顧苒苒唇角揚起，“再珍貴，也不如德陽與娘娘的感情珍貴。”
“從今日起，在德陽這，隻有贈，沒有售。”
用最小的成本給皇後培養一個強大的對手，何樂而不為？
靜貴妃對于這番話格外受用，她當即表态，“日後公主若是有什麼需要差遣之處，本宮定然不辭。”
在瑤華宮熱熱鬧鬧的用過午膳，顧苒苒和蕭太妃打道回府。
回去的馬車上，顧苒苒問出心中疑惑，“蕭姨，何為叫水？”
她聽過走水，得水，唯獨沒聽過叫水。
本想直接問靜貴妃，考慮到涉及皇帝，不太合适。
蕭太妃僵了幾息不知道怎麼開口。
但是她也害怕苒苒直接去問宮中其餘妃子鬧出笑話。
思忖片刻她說道，“叫水便是皇帝寵幸妃子後沐浴。”
顧苒苒恍然大悟，古人不愧是古人，說的這麼隐晦。
那這麼看來，皇帝身體素質還行。
……
顧苒苒做夢都不會想到，第二天靜貴妃的陪嫁宮女梅雪就到王府找到了她。
梅雪并未說别的，隻說貴妃讓她抽出空閑趕忙進宮一趟。
顧苒苒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心急的上了馬車。
到了瑤華宮，靜貴妃并不在外殿。
梅雪領着她入内。
靜貴妃正坐在梳妝鏡前，一動不動。
“娘娘？”梅雪低聲喚道，“公主來了。”
靜貴妃轉身，眼中漾出一抹少女般的笑，“德陽，你真是本宮的貴人。”